颜祸水来得重要。
“谢先生,你如果生气的话,可以小小地报复回来呀。”
盛澜清笑了起来,像玫瑰花在枝头摇曳,明媚又温柔多情。
谢肆紧盯着她,只觉得这就是伊甸园里,那条嘶嘶嘶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正在不怀好意地引诱他。
席玉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毒妇?
谢肆很不满意,但耐不住被盛澜清勾起了好奇心。
“说来听听。”
他摆着架子,却故作淡定。
“席玉告诉了我,你的秘密。你也可以出卖他一次,这样才公平。”
盛澜清身体微微前倾,手指轻扣桌面,似笑非笑。
谢肆的目光移到她指尖,又移到她脸上,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是谁呢?
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暂时按住这个念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而是你想报复,顺序可不要弄错了。”
盛澜清意味深长地笑,笑得谢肆心里最后那一点异样,也消散了。
“我刚听宋时聿说,席玉是不婚主义者。你就谈谈这个消息的真假吧。”
她慵懒地往后一靠,旗袍领口处的绒毛触在脸颊,显出几分充满朝气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