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接过文件，迫不及待地翻开，不错眼珠地看着合同内容，直到看见“聘请叶彤女士参演《乱世佳人》燕飞一角……”等字样，鼻头一酸，眼泪就像泉水一样涌上眼眶，吓得助理手足无措，连忙在身上找纸巾。
“叶老师……别哭啊……我这……也没带纸啊……”助理又看向旁边，在化妆桌上抽出两张纸递给她。
叶彤道了声谢，没出息地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看向姬宁，大声道：“宁姐，我拿到角色了。”
姬宁唇角微微上扬，“恭喜，晚上吃肉庆祝一下。”
“嗯。”叶彤重重点了下头。
旁边的助理借机对姬宁道：“姬老师，我们冯导还想请您做剧组的动作顾问，不知道您是否愿意？”
“没时间。”姬宁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助理像是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并不意外姬宁的回答，立即接道：“那您会继续指导叶老师的打戏吗？”
姬宁目光一转，看向叶彤，见她双手合十，一副求她的模样，嘴边的拒绝换成了一声“嗯”。
助理目光一亮，笑眯眯地问：“那您介意旁边有几位旁观吗？”
姬宁沉默了一阵，反问：“你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助理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遍导演的邀请。
这次姬宁回道：“可以，给我多少钱？”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