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汗津津的。
晏池烬有些洁癖,虽不重,但每天都是一定要洗澡的。
夏夕怕他洗澡病的更重,“你今天别洗澡,自己可以用毛巾擦擦,虽然现在气温挺高的,但生病还是容易受凉。”
晏池烬显然有些不想同意,虽未言语,可眉头微蹙。
夏夕警告的横眉睨他眼,晏池烬抿了抿唇,退了些烧的精神好了不少,又恢复些冷淡痞拽的样子,偏偏此刻却顶着这种拽哥脸妻奴的应了声,“……哦。”
这还差不多。
他额头还在往外沁着汗,退烧药还在发挥作用。
夏夕又给他测了体温,已然降到了38.1度,虽温度还有些高,好歹是降下来了,夏夕也松了口气,“那你休息吧,我们就先出去了,如果再起烧不舒服或者想吃饭喝水再给我发消息。”
晏池烬没应。
微微耷拉着的眼直勾勾望着她,透着不舍。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依赖身边人。
更别提晏池烬平常就很喜欢和夏夕腻在一起,这会儿更不想和她分开。
夏夕对上他的视线,一时间脚下如灌铅般,倒也狠不下心走。
又借着他流汗为由头折返回来,用毛巾细细擦拭了番,这才不得不离开。
记挂着晏池烬,夏夕坐在客厅和祝雅曼看电视时眼睛总忍不住往楼上瞟。
直到半小时后,明嘉言从楼上下来道:“我刚刚去看了池烬,又流了不少汗,估计是退烧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我再煮锅粥吧,他夜里如果醒了热了就能喝。”
他虽是当众说的,但夏夕知道他是刻意说给自己听的。
朝着明嘉言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晏池烬这一觉睡得熟。
直到深夜也没醒。
夏夕一直盯着手机,若是晏池烬醒来定会给她发消息。
他没发消息来,夏夕也不太敢发消息过去询问情况,生怕他手机若是没开静音会有消息音吵醒了他。
凌晨一点,漏尽更阑、万籁俱寂。
夏夕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试探性的爬起身在窗户朝外瞄了眼。
窗外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看起来工作人员也没守着了。
她伸出了按耐不住的小爪子,按开了房门把手。
一路摸黑像做贼般到了二楼晏池烬房门口,小心翼翼推开他的房门,在门刚开一条小缝时便急忙侧身挤入。
然而。
在她未察觉到的走廊尽头,仍有一处摄像头后闪着微弱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