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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2 / 3)

三皇女也喜好流连花楼。

来历不明的余祈又为花魁一掷千金。

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

凌月越想越觉得什么都能对上。

余祈或许只是三皇女在名间用的假身份而已。

赶忙表明忠心,“夜若烟一家被流放,那是她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余小姐出手,我早就想整治她们了。”

夜家给她家的银两不少。

她也就没必要和夜若烟冲突。

但当着余祈的面,怎么可能说真话。

至于当街羞辱淮竹一事,凌月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女子为天的地方,对方只是花楼的公子,挨几句骂又不会掉两块肉。

或许事实被捏造了些。

但根深蒂固的思想在她的脑海中,难以改变。

尤其是夜若烟骂得越难听,她在淮竹面前的优势就更大,也就乐见其成了。

只可惜淮竹终究是落到了别人手中。

这个别人,还是惹不起的存在。

凌月不敢再多想什么,抬手让身后的下人上前,将那金银钱票递了过来。

余祈没接。

她虽然爱钱,但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

谁知道是不是要她帮忙做事的钱。

见余祈不接,凌月愈发肯定夜若烟一家被流放的事情是对方做的。

居然在短短的几日就将人给扳倒。

除了皇女身份,她想不到其他。

“不求余小姐和淮公子原谅,这是我们凌家的一点心意,还请余小姐收下。”

余祈抬眸看了眼凌月,“不是我做的。”

最后一次提醒。

凌月的一系列行为,能看出来误会了些什么。不过是觉得夜家流放是她余祈做的,担心她因为之前的过节,去找凌家算账。

“东西收下了,心意就算了。”

她抬手让下人接过来那一箱金银。

是道歉的赔礼。

不拿白不拿。

对方硬要以为是她做的,余祈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用。

但她已经否认了,那就和她没关系。

告示上写了一系列的罪责,余祈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余家下人接过那一箱金银钱票后,凌月脸上终于不再那么疲惫了,像是扔出来重担,松了一口气似的,告别离开。

余祈收了东西,叫人先放在库房,看过厚厚一沓银票,明白凌家是下了血本的。

她们送的,不算是系统给的。

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她自己所有的。

只是可惜对方送错了人,夜家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等到回去,余祈望着空荡荡的屋内,思索片刻往屋外走去,“淮竹是去了哪边?”

她停在门口,看向下人。

下人给她指了个位置。

余祈顺着所指的方向走去,踩上铺着的小石子,沿路去找小花魁。

湖面上泛着金丝般的纹路。

远远便瞧见美人站在池边,身姿修长笔直,衣裳遮掩住姣好身形。他的面色覆了一层暖色调的薄金,眉目如画。

察觉到附近的动作,往这边看了过来。

疏离冷淡的人,面上有了细微的松动。

宛如只会为一人舒展花瓣的昙花,清雅淡然地露出最让人趋之若鹜的一面。

“妻主。”

他的嗓音落得轻,余祈刚到他面前,就见对方主动地伸手,替她整理好衣领的口子。

风临国上上下下,除了血亲之人,能做出这般亲昵举止的除了妻夫之间,就无别的。

感觉清冷小花魁变成温柔体贴的小花魁了。

这是恋爱的力量吗?

她稍微有些困惑。

宅院外侧有个附赠的小湖,是她特意挑的。

因为适合用来打水漂。

但在小花魁面前,余祈还是打算稍显矜持一点,不暴露自己这幼稚的一面。

“我们现在可以去用晚膳了,对了,淮竹的忌口有和泊梨说吗?”

余祈顺利地牵住美人的指尖,拉着人往回走,“还没说的话,告诉我也可以的。”

“喜欢清淡一些的。”

根本不像是之前接触的风临国男子。

淮竹更像是大户人家生养出来的矜贵公子,虽然他原先的身世确实如此,但遭了变故,落入花楼,难免会将人给蹉跎得失去了本性。

可哪怕经历了花楼一事,淮竹给人的感觉也是疏离的,难以接触到的。

这种新意,让人眼前一亮。

不同于其余花枝招展的公子。

清清冷冷的公子礼貌客气,又有才学,琴棋书画也是精通,被追捧成花魁似乎也是正理。

一贯靠妩媚的菱奴失掉花魁之位。

也因此会对他心生怨怼。

普通人哪里能接近到大户子弟的公子,兰城也不似京城繁华,公子们大多都是铆足了劲地打扮自己。

并非是不好看。

只是在余祈眼里,会觉得有些艳丽。

她更喜欢出水芙蓉的公子。

对淮竹喜欢清淡饮食的答案有些意料之中,但还是觉得自己太刻板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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