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找了来。她发现有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赶快将交易的灯油添进油灯里,点亮了灯芯。
“洛兰、”女人按照说好的来找她,说辞就是那个,请她帮忙剪裁一条裤子。“都说你剪裁的好,我就厚着脸皮请你帮个忙。剩余有布料的话给你一只鞋面,你看行不?”
好么,一只鞋面。那我另一只呢,做个其他色的。这时期人们困难,这种事儿倒也不是没人做过。可她一个女人家,外表穿着还是讲究一些的。两只鞋不一样,让人看笑话。
“我刚添了灯油,晚上纳鞋底呢准备。”
“鞋底我帮你纳,你看这样行不?”
“行吧。”
都一个大队的,虽然不是一个小队不是每天见,但也都熟识。而且对方还给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她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出去锁门离开,对女人次来目的带上了怀疑。两人平时没多少交集,为什么非要请她给裁剪裤子?而且为了这个目的,一次次的给与优惠条件。
莫非有人要调虎离山?
想到这个可能性,那么目标基本就可以锁定。跟她有过节的就那两家,前夫王家,被她坑了的许家三兄弟。
“怎么了?”看她停住了脚步,女人开口询问。声音有些发颤,好像带着某种期待。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没事,咱走吧。”既然有人又出幺蛾子,那她不介意陪他们玩玩。被贼惦记了,光是一味的防守躲避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是一而再的将对方打疼。
存单、现金,她都放在系统那里保管,对方翻个底朝天也白忙。她默默冷笑,一棍子敲不怕,那她只好来第二棍子。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心狠。
她跟着女人到了对方家,对方拿出一块儿深蓝的布料让她帮忙剪裁。皮尺量身,等到需要划线的时候家里没有粉笔,也没有任何可以替代的东西。
“我那儿有,我回家去拿。”
如果这果然是局,那么这时间正好合适,不长不短。她说回家去拿粉笔,女人伸手想拦去苦于词穷。说什么啊,你找人来就是给裁剪裤子的,没粉笔没法划线怎么裁。人家说了自己家有给你拿来用,你再推三阻四的不是露馅嘛。
“我陪你一起。”
“好。”
两人沿路返回,洛兰手里拿着手电筒,这是她跟系统兑换的,还有电击的用处。可她在路上却没开,说是电池不中用了。两人黑咕隆咚的不说话,女人脚步声又轻,都走近了许家老大才发现。
“快走,人回来了。”许老大一边喊,一边已经撒丫子跑了。
“谁在那儿?”
洛兰脚步加快,正好迎面跟许家老三碰个正着。她手里早已备好电棍,此时先下手为强,只一下就将对方放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她手里不松,今儿要给他个大教训。直到鼻子里闻到腥臊臭味她才松手,此时正好天空一个炸雷响在耳边。
这回这可是下了狠手,许老三尿了一□□,躺在那里已经还在抽抽。洛兰将手电筒收起,惊慌的抬头望天。
“被雷劈了。”
眼看大男人被雷劈成那样,为了那么一点儿好处的女人瞬间怂了。立马将腹稿都打好了,今儿这事儿自己得摘出来,绝对咬死不能认。
许家老大跑了,这个傻缺却跑回了家。路上还碰到了出门上厕所的邻居,所以很快他就被支书派人给提溜到了现场。
“说吧,你把偷的钱藏哪儿了?”
“冤枉。支书,我没偷钱啊。”
“放屁。你们溜门撬锁没偷钱,你们恶意破坏人家一个单身女人的门是要干什么?”
老三醒来听说洛兰又丢了八十多,顿时就想继续晕过去。这家伙一直说没偷,可洛兰这个事主说丢了钱。没办法,支书翌日将人全送去了派出所。
民警询问:“钱放在什么地方?”
“箱子里。我打算过冬买棉花做床厚点儿的棉被。”洛兰带着泣音,将一个被无处安身只能窝在窝棚里的可怜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也都知道,我那窝棚冬天没法取暖还漏风,我就想着将那些钱做棉被。谁成想着兄弟仨居然连着打两次主意。他们也太坏了,干嘛跟我个无处安身的女人作对。”
话不明着说,但这么一引导,民警立马想到许家三兄弟是仨光棍。这么一而再的跟她一个单身女人为难,非要逼的人家无路可走活不下去,那意图太明显了。他们那个娘之前可是当着小队那么多人跟洛兰说媒,想让她嫁进许家的。她不乐意,接着这不就出了这种事儿。
“你啊、”民警非常有正义感,大男人怎么能如此为难欺负一个女人。婚姻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们这纯属恶霸行为。
“老实交代钱藏哪儿了?交出来也得治安处罚,拒不交代的话送你去吃牢饭。溜门撬锁进一个单身女同志的家里,你们这行为是耍流氓。拒不承认钱的事儿,这一条你们休想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家老三顿时面如土色。耍流氓,最严重要被枪毙的。他也不是傻子,一听这个立马就改了口。
“我没耍流氓,我、我就是偷了几个钱。”
这么一来又是八十多,今年一年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