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年龄,住址……”
“陆月宁,二十岁……”陆月宁平静回答。
说了基本情况。
她最后用一句话总结,“我是一名军属,我男人在东北,是营长。”
两个公安同志一顿,对视了一眼,更加郑重起来。
军属就更加不一样了,人家男人在前面保家卫国,还有人拖后腿欺负军嫂?
“我亲耳听到他们说收了什么一大笔钱,一定要把人毁了的话,同志,我怀疑背后还有人,我店的两个员工差点出了大事……”陆月宁说了一下情况。
她没添油加醋。
流氓罪这几人吃定了。
哪怕证据不足,她动用关系,也让人吃这个花生米。
这可是八十年代,万一两个姑娘有什么闪失,如何活得下去?
那几个人鬼哭狼嚎的,到了派出所大家才看到被打得有多惨。
有些肋骨断了几根,有些腿都断了。
有些抱着胳膊。
不去医院不行,正好,在医院还要询问山花她们的口供。
于是一行人去了医院。
“同志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车上,女公安同志郑重其事的看着陆月宁。
犯流氓罪的人都该死!
“嗯,我相信你们。”陆月宁点头。
“对了,我不用赔他们医药费吧?”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要是赔,她会怄死,太恶心了。
“这个……”公安同志有些犹豫。
陆月宁不可置信,“我可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