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所有的烦恼都消散了,春华沾了沾笔墨给好友们陆续做了回信,又专注于手中的《宣律疏义》,既然打算做一个为生民立命的纯臣,这本书是必须牢记融汇贯通的,甚至,其中几点自己日后若能完善才是善莫大焉。
“大人,程府来客!”春华的贴身侍女推开门拱手侍立在前。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月白文士衫,同她一样戴了莲花冠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虽带着风尘,却梳洗的很精致,新修建的胡茬很干净,同月光一样亮洁的下巴一样构成了满月一样完美的一幅画。
“你来啦!”春华很有几分不好意思,这两年两人通信频繁,有时候探讨的问题深入而放肆,知己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眼下人直直的出现在面前,厚脸如她也难免的有两份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