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宿醉很容易晕车。”
原本陈真真就对简叶安排的中老年旅游团行程不感兴趣,更何况她确实身体有些不舒服,晚上玩得太过火了,以至于胃还是发酸的。
她随手在软件上刷了个附近景点:“我看东水最高海拔观景台就不错,山上还有个网红咖啡厅呢,很多人到那打卡拍照,去那有观光缆车,咱们玩这个呗。”
“可是票都买了……当天退票也来不及了。”简叶试探着想要争取一下,但看见陈真真的神清后又退缩了。
他犹豫了会儿,妥协道:“那,都听真真的吧。”
旁观一切的徐则没插话,他本身对于去哪儿玩根本不在意,至于这是不是简叶自身的意愿,他也没闲心去深究。
反正以他的观察来看,简叶和陈真真纯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个人打车去了观景台所在的山脚下,游客排着长长一队,远远看过去从山脚蔓延到山间小路,而后在树林中隐没。
不过显然,陈真真对于选择的景点并不上心,因而了解也不够多,不知道观光缆车设置在半山腰,要爬上去还要一段距离。
对于宿醉过后体虚的她而言,简直是一段不可能完成的路程。
路边还有缆车卖散票的黄牛,边走边给游客推销。
徐则倒是挺感兴趣似的,问了下来回线路需要的时间和价格。
“两百块,从这到南坡,然后回程,来回大概四十分钟,哥们要买不。”
半山腰有正式的售票厅,徐则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这么跟人闲聊着天。
当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