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施主莫要生气。”
裴宴抬眼看了下神佛,他才不在乎什么狗屁佛祖,但是这个老和尚敢胡言乱语,说阮知柚落胎或者丧命,他绝不能忍。
裴宴眼中的怒火仍未消散,揪着方丈的衣领,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阮知柚急忙拉下裴宴的手,焦急地说道:“裴宴,你冷静点,先听方丈说。”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
裴宴赤红着眼,揪着方丈的衣领不放。
方丈则试图安抚裴宴的情绪,抓住他的手,咳嗽着说道:“咳咳咳......施主,请息怒,佛祖面前,莫要如此暴力。”
然而,方丈的劝说似乎没有起到作用,倒是阮知柚的话拉回了裴宴的神智。
“裴宴,你别担心,我和孩子不会有事的,你先松开方丈。”
裴宴看了眼阮知柚,渐渐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咳咳咳......”方丈咳嗽了几声,微微弯腰,目光中带着一丝畏惧,稍显无措地看向裴宴。
阮知柚皱起眉,焦急地询问:“方丈师傅,你刚才说的劫难是真的吗?”
她虽然也不信,但是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一点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