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过,甚至连天主教的教堂也去。能祈福的一概祈福,能祷告的一概祷告。她说,今天遇到有僧人赐福,她一口气将他的健康福和平安福都买下,还写下老三的名字,让僧人要为老三祈福赐福。” “乱花钱!”薛扬苦笑一声,低骂:“ 傻兮兮!明知道都是假的——还上赶着去被骗!” “她高兴就好。”陈新之低声:“本来她听说老三脱离危险期,立刻恢复笑脸。以为脱离危险,就能慢慢康复,很快就能出院回家。殊不知一等再等,老三一直没醒来。她心里头担心得很,想飞过来却又不没法子。怕挺着大肚子出事拖累我们,也怕外公外婆他们起疑。她心里头太难受,幸好有这么一个寄托分散她的注意力。” “唉!”薛扬十分理解妹妹的“可笑”行径,低喃:“我也是这样。” 陈新之想了想,看向另一侧仍沉睡着的岳母。 “妈晕倒的事,别告诉她。” “放心。”薛扬低声:“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不能受刺激。妈交待过,她问起一概说很好,快醒了。” 陈新之揉了揉额头,又按了按太阳穴。 “希望阿清这趟出门能带回好消息。他出发的时候有些匆忙,甚至有点兴奋。他说那种新研发的药物对阿崇这样的感染情况有奇效,是特意针对此症状研发的药剂。不过,那药仍在最后的临床试验阶段……希望不用等太久。” “还没上市?”薛扬瞪眼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