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源剑眉挑起,低低笑了。 “不少男人都有这方面的毛病,有些不一样,但大体都有这样的烦恼。” 薛凌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程天源好笑将她搂进怀里,低声:“男人和男人在一块的时候,喜欢讲一些荤段子,偶尔会炫耀自己多厉害,乱七八糟什么都讲。” 关于这一点,薛凌是扎扎实实吓了一跳! “真的吗?我——我们女生就没有。” 程天源解释:“估计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之处吧。男人堆里,像这样的话题和段子,多得不像话。” 薛凌俏脸一红,嘀咕:“那你该不会将我们两人……在床上的事……也说给其他人听吧?!” 一想到这个,她就直觉要挖个地洞直接钻了! 程天源连忙摇头,低声:“我不爱讲这些荤段子。自家媳妇和我的事,我才不会瞎说出去。而且,我娶了你以后,就没怎么去码头那边了,没机会听,也没机会说。即便有机会,我也不会说的。” 以前他在码头做短工的时候,晚上一大堆男人蹲一块,不是抽烟聊天,就是打牌抽烟。 他不抽烟,一般是听他们聊话,偶尔插上一两句。 当时他还没结婚,没媳妇,也没经验讲,其他人就吹嘘说来说去,什么都讲,他一般只负 责听。 对于这个,薛凌还是信得过的。 他不管是内在还是外表,都是一本正经的男人。 程天源解释:“有些男人年纪偏大了,就会有这方面的毛病,有些则是一开始就不行。刘星这种,估计是一开始就不行的,没法持久,自己觉得憋屈紧张,甚至是没面子,越这样想就越不行。这样的情况,我听得多了。” 薛凌跟他结婚一年多了,知晓他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担忧,相反地,她偶尔还怪他体力太好,缠着她不放,累得她不想起床。 “他……会不会是刚结婚,所以没经验啊?” 程天源伸手,弹了她的俏脸一下。 “肯定不是。男人在这一方面都是本能会的,可能第一次冲动或太亢奋,会把控不好。但只有一两次后,很快就能无师自通的。” 薛凌羞红了脸,嘀咕:“那刘星估计是这方面的障碍吧。” 程天源低声:“有些人稍微硬起来,很快就疲软了。刘星应该就是这个情况。这是他的私隐,你提醒他媳妇让他去看医生或找人问,这也是一个方法。” “这是心理还是身体问题啊?”薛凌忍不住问。 程天源摇头:“应该都有可能。不过,这跟床上的媳妇也有关系。这一回事,从来都是双方的,也不能全部都 怪其中一方。当然,男人还是主导,责任主要在他。” “哦……”薛凌红着脸,不好意思再纠结这个羞答答的话题。 程天源却很淡定,解释:“男人扎堆的地方,都会聊这样的话题,有些有经验的前辈还会教人。你们报社男女比例差不多,大家上班和吃饭都在一块,刘星没怎么有机会跟一大堆男人在一块,所以没机会跟前辈咨询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薛凌嘀咕:“也许私下还是会聊的吧。毕竟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程天源笑了,低声:“这是本性之一,不是什么劣根性。男人没女人那么害羞,所以敢做敢说。也有一些大妈大婶,毫无避忌在外头聊的,只是你没有机会接触到。” “真的?!”薛凌彻底震撼了,脱口问:“在外头大声聊?” “对。”程天源解释:“在村里街头巷尾,一些大妈大婶也会说这样的荤段子,偶尔一边嗑瓜子一边聊,毫无避忌。你接触的人都是正经八百的文化人,所以才会这样大惊小怪。” 薛凌哭笑不得:“原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本来是两个人之前多么私隐多么亲密的一件事,怎么能大刺刺说出去!我——我真是有些受不了!” 程天源宠溺低笑:“因 人而异。你的性子和你的年龄,还有你的阅历都有关系。也许咱们现在在这里聊得羞答答,指不定再过十年,你跟我说起这一回事就跟聊明天会不会刮风下雨一样。” “也许吧!”薛凌低喃:“我啊,还是很能接受新环境和新观念的。” 程天源俯下,亲吻她的俏脸。 “媳妇,这不是什么新观念哦!这是人类的本能,食色性也。早在老祖宗的历史里,一大堆这样的话题和话本。你啊,态度放自然放大方些。” 薛凌低低笑了,附和道:“你好像说得挺对的。” 程天源眸光微暗,大手摸上她的腰,笔直往上。 “我不仅说得对,还喜欢做得对,做得好。” 薛凌羞了,嘀咕:“儿子还没睡呢!” 程天源暗自磨牙,不满抱怨:“自从这家伙睡在我们身边,我就憋了一肚子火。” 两人亲密的时候,怕吵了小家伙,也怕动作太多,将小家伙吵醒,所以总是不敢太肆意。 他正值青年,身边睡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很容易心猿意马,想跟她做一些羞羞事再正常不过。 偏偏现在多了一个小家伙…… 他沉声:“等他大一些了,让他去陪我爸妈睡。” 老爸开口,狠心不留情。 薛凌这个当妈的,确实万分舍不得: “他还这么小!等他大了再说。” 程天源嗔怪睨她,忍不住问:“多大?等他大了,有些事就懂了,还会说一些简单话。万一哪一天他不小心看到了,胡乱说出去或者追着你问,你该怎么答?” 薛凌:“……”她压根没想那么长远啊! “那……那个……”薛凌权衡一下尴尬和心疼,最终选择了心疼,“那等天气暖和了,让他晚上陪着奶奶睡吧。” 程天源笑了,亲了亲她的俏脸。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