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
他起身走到了窗棂旁,窗外,经过风雨洗礼的海棠花,已经从枝头落下,再不见往日的姝艳。
海棠花,落了。
陆文柏起身离开了栖梧院中,忽然想起尘封许久的记忆,弱冠之礼的那年。
他知晓自己有个小媳妇,所以有时会写信去梧州,亦或者是送京城的点心讨好未婚妻。
六年前成婚的那年,去了玉门关后,似乎一切都变了。
他在玉门关时,遇见了与众不同的谢淑薇,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谢淑薇,对时卿的存在,也是越发的厌恶。
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栖梧院中,叫来了福安,让他拿来几壶上好的酒。
过去,酒量自持有度的陆文柏,几乎是喝的酩酊大醉。
只是,等醒来时,昨晚的一切陆文柏都忘记了。
谢淑薇将醒酒汤喂给陆文柏喝,将他的外衫脱下,给他换了一身衣裳。
“陆郎,昨儿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回紫藤苑,难道你不知,我最是怕雨夜吗?”
说完,她娇嗔的看了一眼陆文柏,“莫不是你厌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