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旺见田彩虹这个骚包样,气得后槽牙都疼,“田彩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当真是糊涂啊!
家里这么个现成的摇钱树,你们竟然没有抱住。”
“啥摇钱树?张觉夏能是摇钱树,王兴旺你不会是这几年在外面闯荡,撞坏了脑子了吧!
还是那句话,她张觉夏再有钱,能有李财主有钱。
等我们秋叶一举得男之后,整个李家都是她的。
到时秋叶的,不就是我的了。”
依着王兴旺以前的脾气,早就一个大耳光子甩了出去,打醒眼前这个蠢妇。
他强忍住心中的火气,“彩虹,我问你一句话,你觉得秋叶到何时才能在李家立足?”
田彩虹歪着脑袋,算了起来,“怎么着也得生下孩子吧!再等孩子懂事了,成人了。”
“你能保证秋叶生的就是男孩?”
“这我怎么能保证,这隔皮猜瓜的事,谁敢保证。”
“那就对了,彩虹,你有没有兴趣,想听一听被你一直嫌弃的张觉夏,她现在有多少铺子,有多少银子嘛?
这还是我打听出来的,数呢,也不算很准。”
“那你说说!”
田彩虹不耐烦地把王兴旺推开,伸手拿起一块儿点心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她的意思很明显,张觉夏的事呢,她不想听,可你非得让我听,那我就给你个面子。
反正这人我看不上,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是扯淡。
王兴旺看出了田彩虹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凳子,“那我说了啊!”
“我竟不知你这么啰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哪有这闲功夫,听那死妮子的事。
说实话,当初她出嫁的时候,我就想,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千万别来我家打秋风,只这一件事,我就知足了。”
王兴旺没有理会田彩虹,只是告诉她,“你坐稳了,我可说了。”
“赶紧说,赶紧说!”
“我打听了,张觉夏在县城有一间肥皂铺子,一间炸鸡铺子,在金水镇有一间绣坊,两个作坊,村子里还有一个作坊。
她还和县城的酒楼,以及金水镇的酒楼有合作。
她和李家也有生意合作,据说生意还不错。
她前一阵子置办了差不多两百亩地,又买了一个庄子。
你知道嘛,她那个庄子里准备建个手工作坊,专门做肥皂。
因为缺人手,只要是去庄子落户的人家,每家每户给十两银子的落家费。
另外,叶家村的那些深山怕是都已被她买下。
听说,产出很好,炸鸡铺子里用的鸡,都是叶家村的山中所产。
还有,县城的几个大户人家,府中所用吃食,怕是都她供应。”
田彩虹嘴里塞进去的点心瞬间不香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的乖乖,你这是说得谁啊!
就张觉夏,她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当初,她还能在我手底下,被我和秋叶欺负成那个鬼样子。”
王兴旺见田彩虹还是不信,接着说道,“她在镇子上置办了最少三套宅子,县城她现在住的这套宅子,也是买的。
我打听到的是,她在清风城也有产业。
且她和知县老爷以及清风城沈家的关系都不错,现在和清陵城的高家也有生意合作。”
田彩虹嘴里的点心总算是咽下去了,只是噎住了,她连忙让王兴旺给他倒水,她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胸口处才算是舒坦。
“王兴旺,你不会是为了让我和张觉夏交好,故意打听了县城的一家大户人家的底细,说给我听的吧!
我告诉你,就是我死了,我也不信张觉夏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王兴旺见田彩虹还是不信,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我说的话,你既然不信,那咱们就去街上听去。
你听听他们怎么说?”
田彩虹不想出门,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虽说村子里的很少来县城,可万一遇上个熟人,她可就说不清了。
王兴旺给她带了个帷帽,强行拉着她出门了。
他狠了狠心叫了一辆马车,先去了炸鸡铺子。
此时炸鸡铺子门前还是有排队等候的人,王兴旺往前站了站,立马就有人不愿意了,上前拉扯他,“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排队呢?”
后面的人也不耐烦了,都要讨伐王兴旺。
王兴旺满脸堆笑,“误会,误会,我和这间铺子的东家是老相识,我和掌柜的说句话就走,就走!”
“说完话就走啊!老子排了这么长时间的队了,可别让老子动手啊!”
“知道,知道!”
“你说也是奇了怪了,他家这炸鸡,怎么就是吃不够呢!”
“我家小主子也是天天的吃不够,这不我们主子为了让小主子天天能吃上炸鸡,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轮流来排队。”
“我家主子也是,现在咱们做奴才的怕是都多了一件事,就是来这炸鸡铺子排队。”
“这炸鸡铺子的东家也是,知道咱们爱吃,怎么也不多开一家铺子。”
“醉仙楼倒是有,不过,得点够多少银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