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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还没’告诉过您那个少年是共和国的人吗？"
"嗯，那个...你听到了吗？"
"是的。"马尔斯突然笑着回答道。
"右眼和左眼，哪只更好呢？"马尔斯把手放在莱昂纳多的太阳穴上，用拇指按住两只眼睛。
"等等，你是说，你是我的秘书啊，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作为违反协议的帮凶，作为能窥探到内心的人的秘书，这是可以被原谅的。"马尔斯加大了力气。
"等一下，两只都不行啊！这把年纪失明可是要命的！"
"没关系。今后我会成为您的眼睛。"马尔斯说着像是秘书的身份会说的话语。他用疯狂的笑容使劲加压，莱昂纳多的惨叫声在室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