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正帝看到他,还有些许不自在。
想着若是放任太子施为,这个儿子只怕此时已不能好好站在他面前了。
想起刘起说的,他身上新伤旧伤十余处,不由得问道:“身上的伤势可好些了?”
赵广渊隐下嘴角的讥讽,“结痂了。”
父子二人一阵沉默。
至正帝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是一国之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为了江山永固,他不需要向谁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你垫的那一百万两银子,我听说你没到户部领?”
“是,儿臣亲眼见到大水过后,两地百姓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那银子,我叮嘱户部直接划拨到两地县衙了,用于修路修桥,并一些民生工程的改善。若多修一两所学堂,将来学子们学有所成,也会选择报效朝廷。”
至正帝欣慰地点头。
不由得有些恍惚,当年先太子,也是积极在各地推行县学,幻想着人人有书可读,盼着国富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