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太子也想让人半夜摸到我屋里,给我一刀?”
太子哼了声,没再跟他争辩。
只对赵广渊说道:“越王既说他二人是被人所杀,那必是拿了证据的,若有,且把证据呈上来便是。总不能只凭越王一家之言。毕竟这些天孤收到的消息也不少。”
“太子收到什么消息?”赵广渊闲闲问道。
见太子不答,兀自说道:“是说本王监管不力,先拿了渚头县的小吏和坊主做了假证,逼迫许笏认罪,又派人杀了他,想把罪证都安在许笏和卫筌身上?或者消息还说本王打算以此来嫁祸太子?”
太子没有说话,太子的附庸却出来应和,说是此次兴修水利是太子监办,出了事,首当太子担责,所以嫁祸太子打压太子也是情有可缘。
“理由呢?”蒋项跳了出来,“越王为何无故要嫁祸太子!”
“理由众所周知。”
“众所周知?”蒋项气愤地看着那名大臣,“为何我不知!”
“那是蒋大人孤陋寡闻。”
“我孤陋寡闻?”说他孤陋寡闻!蒋项气得就要上前去撕了那名大臣。
眼见殿中就要开打了,至正帝才喝止住了双方,“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