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不得,两个孩子也是要叫我一声叔叔的。”
蒋文涛笑意盈盈地招两个孩子到近前说话,听说那叫寄文的小子今年七岁,在书院读书,又考校了他几句,见他才思敏捷,很是喜欢。
“王妃那侄儿现在正跟我读书,一样聪慧,我无甚教习经验,时常忧心恐误人子弟,现在见寄文这样,定是唐老先生,唐先生教导有功了,少不得我要向二位讨教一番。”
一番话说得唐家父子心里极为舒坦,说起教习之事,又亲近了几分。
唐时迁教唯一的儿子极为用心,以为他会中举入仕光耀门楣,哪知这个儿子像极了他,为人处事板正有余,圆通不足,做的文章也是一板一眼,入不了那年阅卷大人的青眼,只得了同进士。
他心灰意冷,如今便狠心教这小孙孙,倒是这小孙孙没学了他父祖两分迂腐样。
不禁老怀甚慰。
听蒋文涛夸自己孙子、儿子,唐时迁父子自然是心里高兴,待蒋文涛也真心实意了几分。
寒暄了一会,蒋文涛才说起正事……
“我家王爷冬日准备办个书画展,邀各路文人赐墨宝,对唐老先生的那幅字赞不绝口,找我来求几幅。到时候挂在楼里,不为品评,只为给京中学子一个学习的机会。”
话说得漂亮,人家又亲自来求,唐时迁也说不出个拒绝的话。
且越王又不是拿他的书画去卖钱,还说不是为品评高低,只为给在京学子一个观摩学习的机会,这是行好事,哪肯拒绝。便应了下来。
蒋文涛知王爷想拉拢他父子,话里更显真心。
“二位想必知道,我家王爷现在司农司当差,从皇上那里揽了几桩事情,司农司一下子便人手不足了,八品的录事目前还缺了一员,不知唐先生是否有兴趣?”
司农司缺的何止是八品的录事。
按制,该有两员少卿,四员司丞,主薄和录事再各二。只是司农司这些年一直被边缘化,本来是独立部门,被六部踢皮球似的踢到工部,成为工部一个附属衙门,很多官职就没再添过人了。
王爷命人查过唐家,不止唐时迁是科举中榜的进士,他儿子唐望之也是身负才学,只不过那年唐时迁得罪了人,连累了他儿子,被当时的阅卷官判了末等同进士。
蒋文涛说完,唐望之以为自己听错了,越王给了他一个职位,越王让他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