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朝齐亲王府的位置磕了一个头,才对着皇上皇后把事情道了出来……
皇上都听愣了,“你说你去寻越王,却发现德阳中了迷药晕倒在水榭,你想去找人,不想自己也吸入了迷药?”就,就和德阳有了肌肤之亲?
怎么听着跟天方夜谭一样。谁会在宫里烧那样的迷药,还选今天这样的日子?
对付德阳?德阳跟宫里谁又不对付?
还是说那迷药是对付别人的,却被德阳和蒋文涛误打误撞吸到了?
兴庆宫内鼓乐都停了,又是一片静寂。
蒋文涛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正是如此。那迷药很是霸道,微臣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孙姑娘和东宫的侍女看见,找了人来,只怕微臣……幸好孙姑娘来得及时。”
赵卓阳一听他姐没被欺负,大大松了口气,朝蒋文涛挥了挥拳头,“还好你有理智,不然我必捶暴你的……”
“卓阳!”齐亲王大喝了一声,赵卓阳便闭了嘴,朝蒋文涛哼了声,回到齐亲王府的位置上。
皇上和皇后又问了些细节,又招来孙妙人和东宫那名宫女问话。
那二人被曹厝用水泼醒,又威胁了些话,也知事败,若不配合着越王府说话,只怕今日怕是难了,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那宫女更是吓得直打颤,孙姑娘不会有事,她必是要被打死的。
便依着曹厝的话,把她和孙姑娘如何到得水榭,又如何听得水榭内的动静,解救了他二人,说得煞有其事,还连连发誓保证。
皇后便派人去水榭那边查看,只是早已经被蒋文涛和曹厝扫尾干净,自是什么都没查到。
孙妙人和那名宫女,见果真如曹厝说的,只要她们配合,便什么事都不会有,大大舒了口气,那宫女吓得不轻,孙妙人这回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皇后有些生恼,到底是谁在宫里起了这样肮脏的心思,又选在她的大好日子。手脚还做得这般干净!
皇上则是看着蒋文涛默不作声。
齐亲王往赵广渊方向看了一眼,默默收回目光,出列朝皇上拜了拜,“皇兄,德阳遭了此事,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是,纵得她行事无章法,肆意妄为……”
“怎是我姐行事无章法,明明是别人陷害,这宫里人心叵测……”
“你闭嘴!”齐亲王喝斥赵卓阳,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臣弟明日就亲自送德阳去皇陵,为她皇祖父守陵尽孝。”
“王爷……”齐亲王妃搂着泣不成声的女儿,心痛如绞。
赵卓阳更是恨得不行,“若让我知道宫里是谁使的计,我必找出来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赵广渊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赵卓阳不由地打了个颤,也不知冷意从何而来,只顾和母妃安慰姐姐,想反驳父王的话,又不敢。
皇后见齐亲王要把德阳郡主送去皇陵,齐亲王妃还一副怨怼的表情,必是把她记恨上了。
今日是她的千秋之喜,她未管好后宫,让人在宫内行此肮脏事,让德阳中了招,是她管束不严之过。
看了皇上一眼,求情道:“皇上,德阳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忍心送她去守皇陵?”
那边蒋项也领着家人出列,往蒋文涛身上踹了一脚后,跪下向皇上皇后请罪,“是小儿行事无状,去看守皇陵也该是他去!”
一副立时就要押着蒋文涛去守陵的样子。
齐亲王一脸愁苦,“文涛文才斐然,又担着越王府长史之职,今日之事又非他之错,如何能去守陵。都是德阳,我和她母妃素日惯坏了她,好好的不在兴庆宫呆着,非要往外四处走,才遭来此事。”
两家都争着要把儿女送去守陵。
有交好的大臣看不过去,纷纷出来求情,说他们是受了无妄之灾,该罚戒的自是背后的恶人,怎能罚他们呢。
至正帝在几人的脸上扫来扫去,扫了齐亲王,又扫向蒋项,又落到赵广渊身上,面色微恼。
此事不知是这两家设计,还是误打误撞中了别人的招。看赵广渊一副愕然的表情,怕是此事他亦不知情。至正帝对越王的疑心稍稍去了些。
想着他十年未回京,现在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刻,应该不会为了促成这二人好事,得罪自己。
那就是齐亲王府和蒋府设计的?
至正帝又看向齐亲王,方才齐亲王一脸错愕的表情他看到了,要是齐亲王设计,那只能说他装得太好。至正帝自认为了解齐亲王,此事怕是他也不知情。
而且齐亲王估计也舍不得拿掌上明珠的名誉冒险,要有那心思,何必拖到德阳这般年岁?
那到底是要设计谁的?
至正帝目光在兴庆宫内转了一圈,看越来越多的大臣为他二人求情,忍下心中恼意,开口道:“他二人既是受害者,何谈那些,服侍先帝的人多的是。”
见至正帝欲轻轻揭过,齐亲王不同意了,“德阳名誉已毁,怕是无法嫁人了,送去皇陵给她皇祖父尽尽孝心也好。”
赵卓阳跳了起来:“我姐怎么嫁不出去了!我姐又没事,而且……”朝向蒋文涛的位置,“蒋文涛,你敢不负责!”
“住口!”
“就不住口。”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