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请假的嘛。”
“不可以。进学之事如何能懈怠。”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下次再来,还要花钱,不划算。”掰着手指算来回费用。
赵广渊也不打断,静静地看他算,觉得儿子思路清晰,脑子好使,反应快,果真聪慧机敏,心中高兴,但并未表露。
只道:“你若打理庶务,倒是一把好手,不怕被人欺瞒。”
爹夸他了!所以爹同意了?“爹?”
“还是不行。爹不缺那几个费用,养得起你们。”
长至嘟起嘴。幼儿园都是玩,请一天假怎么了。哼。“蒙学我都学完了,都学到经学了,还开始学小学的课程了。”他这段时间这么努力,爹也不说奖励奖励。
“不行。等下回有假期,爹再陪你来玩。”
父子二人讨价还价,林照夏在一旁没插嘴。她心疼儿子,也同意儿子说的,难得来一趟,下次要是专门来玩,确实又要花费一笔。
但赵广渊对长至的课业一向要求严格,她也不好插嘴。长至向她投来好几个求援的眼神,她也只是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等周末,爹和娘再陪你坐火车到周边玩。你不是没坐过火车吗,爹也没坐过。”
长至这才又高兴起来。但离开时,还是念念不舍地回头看了又看。
但到了机场,本来玩累了在打蔫的长至又兴奋了起来。向他那没见过世面的爹科普怎么坐飞机来……
直到下了飞机,小嘴还是不停,“爹,是不是很快,嗖的一下就到了?”
赵广渊心中震撼,在电视视频上看过很多次,还是不如亲身经历一遍来得真实。
“是快。”半个时辰一千多里,这是怎样的速度。他现在能体会那句话,要想富先修路的意思了。
天南地北一日达,还有何事做不成?
着实是便利。
吕善长已知他又能过来了,激动地到机场接他们。“好好,我以为我们兄弟再也无缘得见了。”吕善长见到他,压在胸中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见到他,才觉得心中踏实。
赵广渊调侃他,“若真怕见不到我,要不随我回去?”
吕善长愣了愣,立即摆手,“不了。我觉得我就是这里的人,我跟这里已经融为一体。”
他再也不想回大齐了。他越来越喜欢上这个地方。
“而且敛秋说她爸爸在帮我办身份的事了。”他马上就要成为华国的一员了,他又获新生,大齐已经离他太遥远了。
赵广渊有些诧异地看他,一方面替他开心,一方面又听出他对夏儿那位好友的亲昵,狐疑地看了林照夏一眼。
林照夏冲他摇了摇头,他便没再问了。
到家后,林照夏叫了夜宵,吕善长陪着赵广渊喝着小酒,吃着夜宵,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直说到很晚才散了。
夜凉如水,周遭一片静谧。屋里只听到两人心脏砰砰的要跳出心房的声音。
赵广渊居高临下,眼神宠溺又迷离地看她,从小练气的他,此时也做不到心平气和,他按捺不住一颗狂跳的心,“可不可以?”他问,声音破碎,缱绻。
林照夏气息也有些乱了,脑子不能思考,下意识“嗯。”了一声,让赵广渊如听天籁。
如狼似虎,又不失温柔地扑了上去……
……
怪道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今日算是懂了。
“不来了,累。”林照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软软地推着他。
赵广渊精力旺盛,但心疼她,“好好,不来了。攒着下回用。”
林照夏狠咬了他一口,这一晚上,说了多少虎狼之词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赵广渊一夜未睡,看着怀中的她,看一回笑一回,笑一回乐一回。真好。太好了。
隔天,本来想在家睡觉的林照夏被姜华的一通电话,叫去了工作室。赵广渊一面与她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告别,一边暗想正合他的意。
立刻就把家里布置了一遍,又回了一趟行宫,带了一些东西过来。
先去了店里,递给吕善长两个匣子。
吕善长把匣子打开,眼珠子都瞪圆了,“你你你,你这从哪里要来的?不会潜回皇宫了吧?”
赵广渊看着匣子里的东西,摇头,“没有。我去了一趟太祖的孝陵。”
“什么!你去刨地宫了?”这,这传国玉玺竟不是摆在皇宫的龙案上,而是埋在太祖皇帝的地宫里吗?
这关乎大齐皇宫的绝秘,本不应泄露于外人,但吕善长已不会再回大齐,赵广渊也并不瞒着他。
“这传国玉玺自始皇传下,一直辗转流离……”
无传国无玺者被视为白版皇帝,不认其为正统,此玉玺遂遭无数人抢夺。自后唐末帝抱着它从城墙上一跃,这传国玉玺也跟着消失了。但它最终又被大齐开国皇帝寻了回来,也被拥坐上最高的皇座。
“所以赵室一直被认为正统,但太祖担心这传国玉玺再遭流离,临终时,便秘令匠人另外镌刻了一块玉玺,这块便一直藏在孝陵的献殿里。”
大齐现在龙案上的玉玺原来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