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部门要来封店,还好被张敛秋的爸爸解了围。后来她也带着吕善长去跟相关部门做了解释,事情也就结了。
结果现在事情越传越广,听说出现了一个未知的朝代,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朝代,引得相关专家学者,爱画爱收藏之人,都纷纷找了来。
店里除了留的几幅赵广渊交待要留作镇馆之宝的画作,其余包括蒋项父子三人的画作都高价卖了出去。
可今天来的几个人在行业内很有名望,要求店里提供更多可以佐证齐朝的东西,不然就是齐雅在造一种高级的假。
要举报到相关部门。严重的不止封店,之前卖画所得也得做为非法所得还回去。
“这可如何证明!咱们也不能把齐朝搬过来给他们看啊。”吕善长急得不行。
在齐朝只要有权有势,有钱有人脉,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卖古董也是这样,离柜概不负责。哪想在这边,还要把之前销售所得还回去的。
之前销售得的钱都换了珍珠等东西让广渊带回去了,哪里还有钱让还回去。
这可真是要命!他和照夏无权无势的,也不能自证清白,难道真的要把吃进去的掏出来?也不够掏的。
“怎么办,要不要再找敛秋的爸爸?请他帮帮忙?”
林照夏也觉得此事棘手,“上次已经解决了一次,咱不能事事都找张叔。而且这事怕是不好解决。”
明明他们的画都不再以齐朝的名头出售了,怎的还有人说他们虚构历史,严重误导消费者?
“上次广渊写的齐史虽没写完,但前史咱们已经印了出来,你没给他们看吗?”
“给他们了。就是给他们了,才算是好声好气地把人送走了。但那书并不能做为佐证,只能说是野史,,还会说这是杜撰的,那些人说带回去了解一下。”
现在要是广渊在就好了。他可以帮着从大齐带一些能佐证的历史物件出来。
他们也没想再借着大齐卖古董字画,已经模糊了大齐,只说古物,并没有说具体年代。但没想到,反倒引起更高部门的注意了。
“广渊怕是真的不能过来了。”林照夏有些失落。而且她穿了几次,都未能找到他。
穿不到他的年代。
一定是时空门出现了问题。
所以,他过不来了。
店封了就封了,可要追回之前销售所得,还要被罚款,那真的所有的家当都不够赔的。
好在之前她和长至投资所得的黄金都交给他带走了,不然留着被人要走,真的要吐血三升。
“他们要咱们关店吗?”
“那倒没有。他们只是要咱们提供能证明齐朝的东西,不然就说要给咱定一个扰乱市场的什么罪。”
“那就是说咱们还有时间。”
“有时间也没用啊,广渊不在,咱们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吕善长一脸犯悐。
“那几幅广渊让留着的字画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然我怕到时会留不住。”
“行吧。那你给我找出来,我带回去。”
过了一会,吕善长从保险柜里抱了几个画匣给林照夏。林照夏接住,又撇到一旁的相册,目光一黯。
“那个相册也收起来吧,广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上面的花木若有人交了定金,长时间拿不到东西,怕是要有意见。”
吕善长扭头看过去,也是一阵失落,“好的,我这就收起来。”
一边收一边觉得遗憾。
店里卖了不少从大齐带过来的名贵花木,虽然不如素冠荷鼎卖得价高,但比古董卖得好。
现在名声也做出去了,知道他们店里不止卖古董字画,还卖稀罕的花木,很多人都大老远慕名而来。成了店中最稳定的收入来源。
而随着广渊不在,这项生意也做不成了。
林照夏也觉得颇为遗憾。
赵广渊那边在谋大事,养兵那就是一个无底洞,也不知他在大齐怎么样了,没钱怕是填不起那个窟窿。
行宫里的赵广渊,似有所感,用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走出行宫,抬头望了望天。
身边一点异样都没有,他去不了,他去不了他们那边。今天是离开他们母子的第六十七天,他已经超过两个月多月没见到他们了。
目光转身长陵方向,皇祖父,您疼一疼孙儿吧。
孙儿只有他们了。
殿下又在想小殿下了。曹厝站在一旁看着神情失落的殿下,心里生疼。也不知小殿下那边出什么事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小殿下的消息了。
对着长陵的方向扑通就跪了下来,先帝爷,您发发慈悲,保佑殿下吧,他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希望。您可千万要保佑他啊!
“起来吧。”
曹厝起身,“殿下,你别难过,咱们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曹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殿下又遇到难题了,日渐消瘦,脸上再没了笑容。
赵广渊双手紧紧捏了捏,这风浪一波又一波,向他涌来,不知何时休。
“到外头走走吧。”
“是。”
主仆二人走出行宫,先去了长陵,进了享殿,给先帝上了香。又出了享殿,走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