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又忍不住落泪,“那可怎么办,峪儿和泽儿已被关在水牢快两月了,他们还能熬多久。”
她的儿,真真是痛煞她了。
“莫忧,我使人看过,峪儿泽儿还算安好,虽每日受些责刑,但还熬得住。他们有我孙家的骨气,没做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
“他们能熬两月,还能熬三个月四个月?”谢氏心痛难忍。
“那个关度,怎么半点情面不讲!泽儿不过是见不得峪儿被冤枉才分辩了两句,也是因为戚嵩那个小子先动的手才还的手,现在倒说成他和峪儿是同党了,还逼他们说出遗失武器军需的下落。这是故意陷害!”
这就是故意陷害。
孙闾嘴角讥讽,心知肚明。关度就是要把他父子仨人赶出辽东,赶出吕家军。
没想到他顶住各种压力没走,关度没了法子竟又想出这般狠决的招数来,竟从他儿子身上下手。
手段狠辣。这是要断了他的根!
他不能离开函谷关!他答应过吕国公,誓死要保卫函谷关。
谢夫人惦记两个儿子的安危,一刻都坐不住:“老爷你说,七殿下会不会有法子,他会帮我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