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朝堂之上
姜启云将折子,直接摔在墨珏脸上,眼神里带着压抑的兴奋,快了,可算是等到机会了,今日就能将墨家拿下。
“爱卿,你还有何要解释的。”
“有,容臣去准备下,等下会向陛下澄清。”
他这般作态,在姜启云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布局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墨家有翻身的机会,等墨家倒了,就该轮到皇后一脉了。
挥挥手,难得露出几分笑意:“好啊,那墨爱卿下去吧,朕要看看这次,你们墨家还要狡辩什么。”
丞相为首的一脉见状,脸上纷纷露出嘲弄的笑意,帝王明显不相信他们,这墨珏不是被誉为京城第一公子,怎么也有如此蠢笨的时候。
再挣扎,也是逃不掉的。
片刻后
姜启云脸上的笑意,在看到来人后,陡然没了,一脸震惊望着,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他的脸怎么会……”
他的脸都被毁了,又受了伤,还在外面当乞丐,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对,脸上的伤疤怎么没了,是谁救了他,难道是墨家。
明帝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现在看到那罪魁祸首,更是恨得牙根痒痒,什么手足兄弟,他差点死在外面,都是因为他还有那个贱人。
先收拾完这个,那个贱人慢慢收拾。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不然这么多年绿帽子,岂不是白戴了,啊啊啊,他快要气死了,女人不省心兄弟狠毒女儿……不提也罢。
都是糟心玩意!!
朝臣扭头看过去,齐齐愣住了,看看上面看看下面的,一头的问号,怎么会有两个陛下,到底谁是真得,谁又是假的。
丞相看到那人后,心里咯噔一下,默默后退了点,不想被人注意到,脑中一直转个不停,思索着,怎么样明哲保身。
姜启云有些慌了,大喊一声:“来人呐,将台下装神弄鬼之人抓起来,押入大牢,下朝之后,朕会去亲自审问。”
侍卫冲了进来,看见两个陛下的时候,愣在原地,满眼不可置信,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今日起来早了,没睡醒嘛。
明帝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低声呵斥:“蠢货,伺候朕这么多年,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没用的东西,要你们有何用。”
“大哥,你在慌什么,那么迫不及待要将朕抓起来,莫不是心虚了吧。”
“你们是不是也在奇怪,到底谁才是真的,朕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旁的没记住,可这糗事还是记住不少的,我们来好好说说如何。”
巴拉巴拉一顿输出,户部尚书屁股有颗痣,吏部侍郎三年前,在朝堂上放屁不停,还有太傅抠搜搜,里衣缝缝补补又一年……
明帝看着他们难看的脸色,心里舒坦多了,果然那丫头说得有点道理,只要发疯不做人,日子不要太美好,哼哼。
这些个眼瞎的,连主子都能认错,他为何要给他们脸面,丢死人活该,来啊,互相伤害好了。
胡扯了一通,又说了些朝堂上的正事,扫了眼战战兢兢的朝臣们,甩了甩袖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再有下一次。”
“朕就将这些事,全部让人杜撰成话本子,传到民间去,看看到底谁更丢人,现在你们说说看,到底谁才是假的。”
朝臣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行跪拜礼,龙椅上的姜启云看到这一幕,脸色彻底黑了,伸手指着他们,颤抖着……
明帝一步步上前,使了个眼色:“墨将军,还不将乱臣贼子拿下,该请母后出来了。”
墨渊点头,闪身到姜启云身后,快速在他身上点了点,将人从龙椅上,直接拖拽了下来,动作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般。
重新坐回龙椅的明帝,有些不适应,挪了挪屁股,轻咳一声:“来人,将太后请出来。”
“诸位爱卿平身,今日早朝不谈国事,刚才呢,朕说了你们不少糗事,现在也该轮到朕了,你们听听皇室的真相吧。”
“等出了宫门,将今天听到的,都给朕咽到肚子里,不许传出去,否则得话,朕决不轻饶。”
众臣异口同声道:“谨遵陛下旨意。”
太后缓缓走了进来,看都没看地上的人,面无表情叙述着,几十年前的事,朝臣听完后一脸震惊,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这一场闹剧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
姜离趴在房顶上,看着里面的闹剧凑着热闹,等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精彩,实在是精彩得很。
不愧是最乱的皇室,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写话本子的好素材啊,就是可惜,有点太短了,皇曾祖的后代确实不行。
基因估计变异了,不然为何他一个明君,后代是一代不如一代,哎,只剩下一个字——惨。
明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面如死灰的人,有些心软的时候,就想到那一刀刀子,割在脸上的痛,被戏耍的痛,凌迟着他的心。
沉沉道:“母后,他这般大逆不道,居然敢弑母,简直就是个畜生,若是就这么轻易放过,那日后终究是个隐患。”
“来人那,将这人的腿一寸寸敲碎,这样他废了腿,日后就算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了,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