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颠簸的马车上阿尔冯斯逐渐醒来,看着面前的陌生人,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并没有被内瑟斯和雷克顿带回去,一定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
阿尔冯斯试着想要反抗,面对内瑟斯和雷克顿他还会刻意留手,但是面对这种见都没见过的家伙,他可不打算坐以待毙,或许扭掉对方的脑袋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吧。
可真当他打算运作自己体内力量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居然完全被另一股神秘的力量给压制了,根本无法驱使,他现在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怎么会这样……是内瑟斯吗?不对,应该是那个叫安兹的法师,我记得他好像用一面镜子对我做了什么……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阿尔冯斯的清醒很快就被看守他的人发现了,对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凑近了阿尔冯斯的脸说:“哟,大少爷,醒啦?”
通过对方的语气,阿尔冯斯确定了自己并不是被内瑟斯和雷克顿带走的,毕竟如果对方是银荆家派来看管自己的人绝不会对自己这么不恭敬。
不得不说,逆境是成长的催发剂,阿尔冯斯在经历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后,以一种异常的速度从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在向着一个成熟独立的人转变。
就现在这种情况,放在以前的阿尔冯斯身上,他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亦或者试图用钱和银荆家的权势来收买对方。
但现在的阿尔冯斯根本就没这种想法了,他很清楚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谁,不然也不会用“大少爷”这个词来嘲讽自己,在知道自己是银荆家的人的情况还敢这样做,只说明他们压根就不怕银荆家,甚至有可能是银荆家的敌人。
有了这样的猜测后,阿尔冯斯不难想到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是被他们从内瑟斯和雷克顿手中抢走的。
阿尔冯斯以前不知道内瑟斯有多厉害,但是在自己获得力量后他才明白内瑟斯有多了不起,而这样的内瑟斯再加上捉住了自己的那个讨厌的法师也在,结果还能让这些人截走自己,只说明这些人的实力同样可怕,或许更加厉害。
而能够驱使这样的人的幕后黑手,那就更别谈有多能耐了。
阿尔冯斯沉吟了片刻后突然问:“我的堂兄还好吗?”
对方冷笑了一声:“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担心别人?你那两个堂兄虽说实力不差,但是在我们这么多人的围剿下,现在怕是也离死期不远了吧!哈哈哈……不过,大少爷你也不用难过,不出意外的话,我想长老会很快就会送你去和你的堂兄团聚的。”
阿尔冯斯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人,心想,哪里来的逗比?我就问了一个问题,你就透露了这多的消息给我,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蠢的反派角色吗?
只可惜这人不知道阿尔冯斯心里想的内容,否则一定会抓住阿尔冯斯的脖子反问,是什么让他产生了他自己就不是反派的错觉,一个杀人吃人的怪物,怎么就好意思说这种话?
阿尔冯斯之前在哈姆雷特住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长老会是什么来头,他还真没想到对方是长老会派来的人,看来这里面有很多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也容不得阿尔冯斯多想了,因为他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门被打开了,然后阿尔冯斯直接被粗暴的推下了马车,摔在了地上。
阿尔冯斯也不在意,人都变成阶下囚了,还指望什么公正待遇,他以前只是天真,不是傻子,现在连天真都没了,当然懂得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就是银荆·阿尔冯斯?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谁能想到银荆家的继承人居然是一个吃人喝血的魔物。”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华服的老者,阿尔冯斯猜测对方估计就是所谓长老会的其中一个长老了。
阿尔冯斯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了,倒在地上没法站起来,拿眼睛瞥着这个老人冷冷的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银荆家的人,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贵族,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老者冷哼了一声:“倒还挺能说会道的,算了,带他去地牢。”
边上立刻走出来了几个侍卫,押送着阿尔冯斯前往长老会的地牢。
就在这个时候,轰烈谢特和几个长老匆匆赶来,正好和被押送的阿尔冯斯错身而过。
轰烈谢特急忙问刚才的长老:“纽仕兰长老,他就是那个吃人魔吗?”
纽仕兰点了点头说:“应该没错了,我之前跟他交过一次手,这家伙可棘手的很,没想到居然还是被封印了,看来我们得重新评估一下那位法师的实力了。”
一旁的特仑苏长老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还是觉得不太适合跟那位法师翻脸,他虽然现在站在了银荆家那一边,但是如果我们能把银荆家赶出去,他最终能够合作的对象依旧还是我们,现在哈姆雷特正在高速发展期,我们还用得上这个人。”
纽仕兰嗤笑了一声:“那也得看他愿不愿意,我们都已经派人去袭击他了,仇怨已经结下了,你说怎么再合作?再说,或许他现在已经被高乐高给解决了呢?”
轰烈谢特比较赞同特仑苏的意见:“那个法师怕是没这么容易就被干掉,如果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