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森的獠牙,眸底充满了嗜血的敌意。
斧头被抽出,又向门上重重砍去!
“彭!!”
门外的人已经丧心病狂,对着脆弱的木门疯狂砍着。
“阿白,回来,快回来。”
楚暮奋力拽着狗,站在它身前护着它,他随即找出了一把匕首,对门口道,“你……你这是在滥杀人!”
很快,木门被砍出了一个巨大的裂洞,门外的男人满身都是粘腻的血,他已经杀红了眼,目光扭曲病态,手臂上布满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都得死,都得死。”门外的男人喃喃着,又向木门的门锁砍去。
在一声可怖的巨响过后,他的门被砸开了。
阿白随即绕到楚暮的身前,对着男人阴狠地呲牙,“汪!!”
男人举起沾满鲜血的斧头,目光死死看向楚暮,僵硬地吐出说:“死…………”
正当他要向楚暮砍来时,阿白扑上去残暴地看上了男人的腿。
“啊!滚开!”
男人的腿骨瞬间被咬裂,他吃痛,倒在地上挣扎着,他举着斧头要砍上阿白时,楚暮赶紧上前去抢斧头的木柄。
楚暮奋力抢夺着斧头,正当他脱力时,一片温热的血液骤然喷在了他的脸上。
楚暮吓得愣住了,他因为惯性举着斧头往后倒坐在地上。
温热的血液缓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他看见眼前的男人被来自身后的尖锥刺穿头部,尖锥旋转时会扭动螺旋状的刀刃。
很快,楚暮就看见了那人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楚暮举着斧头,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来。
秦沉踢开了那个男人,踩着他的尸体走进了房门。
秦沉垂眸瞥向一脸吓呆的楚暮,目光阴幽,含着笑意。
秦沉此刻就如同从地狱里走来的撒旦,对眼前的屠戮见怪不怪。
秦沉在楚暮身前蹲下,拿出一块手帕,帮楚暮擦了擦覆盖在睫毛上的血液,他轻笑了一声“怎么,吓傻了?”
阿白还死死咬着那人不放,它的咬合力比楚暮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它咬得那人满身都是伤,最后气愤地把将其整只手撕扯了下来。
楚暮瞥了眼嗜血的阿白,又瞥向眼前笑意阴恻恻的秦沉,眨了下眼睛,连睫毛都在抖。
秦沉说:“我记得我说过,你害怕的时候,很像我的爱人。”
在幽暗的室内,周遭弥漫着可怖的血腥味,秦沉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秦沉抬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