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特务?”
“我是去给我丈夫寻医,给他治腿。”
“你听谁说的?”
“上山的时候遇到的猎人。”
“你为什么改名?”
“我不想叫赵盼弟,太晦气了,就改名了。”
“你遇到的猎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在哪遇到的?”
“就翻上我们那座后山,他名字我也不知道,就背着背篓,拿着猎枪(这个年代很多人,包括民兵都有枪,知道后面禁枪收枪,老百姓手中才没有枪了。),看上去五六十岁,皮肤黑,满脸皱纹,黑头发,不知道什么名字,只是闲聊两句。”
“你怎么知道那三个特务在那,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快说!”
叶红衣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上面那个大灯晃得她根本睡不着,禁闭室上面一个通风口,电扇直直朝着她吹,吹的她脊骨都发亮,真是又冷又困。
可是她知道对面的人根本不会让她睡着,反反复复的问,也是磨她的心态,让她又冷又困是折磨她的肉体,找出她言语中的错漏,一旦被抓住尾巴,可能就直接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