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禾晚点头:“是啊!所以连我们家都查不到那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才越发显得这件事不简单!一开始本来以为是欲仙宗的人作祟,我爹还冲到欲仙宗山门前把人家的碑给砸了,可是后来发现却并不是欲仙宗的手笔,因为欲仙宗也失踪了几名貌美的女弟子。”
“再后来,我家的一个小堂妹,才十一岁,但是生得貌美,连她都被盯上了,我爹生怕出什么事,就将这件事报给了皇室,皇室这边派人过去处理,这才让这件事得到了控制,不过可惜,一直到那些祸首全部被清除我也没有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我爹倒是见到了尸首,但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还让我不要跟旁人提及这件事。”
“不过我想楚小姐既然撞见过他们,应该就不算旁人了,楚小姐,你看清他们都是什么人了吗?是不是像传闻那样,因为长相丑陋,跟罗刹一样,看不惯别人长得好看,所以才要剥人家的面皮啊?不过为什么都是女子呢?难道那些害人的人也都是女子?他们剥了人皮去干嘛?不会给自己用吧?”
齐禾晚自己说着把自己给吓着了:“那他们不会用别人的脸伪装成自己的脸然后再假装是别人吧?”
楚溪沅:“……”
看来齐禾晚知道的并不比自己多,楚溪沅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见楚溪沅似乎有些失望,齐禾晚有心和她拉近关系,于是凑近了她几分,压低了声音道:“我爹一直对外说罗刹剥皮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其实我知道,这事没完!”
楚溪沅心中微动,也不介意齐禾晚离自己过近了,挑眉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齐禾晚一脸神神秘秘:“因为我看见了!”
楚溪沅:“……”
“我亲眼看见,那些害人的人当中,有一个人逃走了!”
楚溪沅睨她:“你不说你没见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吗?”
齐禾晚理直气壮:“我是没见过啊,我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而且还没看清楚就不见了,我连那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人跟他们是一伙的?”
齐禾晚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着楚溪沅:“因为他们的衣服是一样的啊!”
楚溪沅:“……”
“你没把这事告诉你爹?”
齐禾晚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他的,可谁知道我爹却突然下了禁言令,不允许我们任何人再谈论有关罗刹剥皮的事情,好几次我刚起了个话头就被他疾言厉色地打断了,我猜测我爹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愿意告诉我们。”
楚溪沅眼神闪了闪。
齐禾晚却俨然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你知道皇室派来处理罗刹剥皮的人是谁吗?”
楚溪沅“嗯”了一声。
齐禾晚顿时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是四皇子对吗?真的是四皇子?”
楚溪沅没想到还会有人对萧长歌这么感兴趣,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禾晚没注意到那么多,她兴致勃勃地道:“听说四皇子天赋近妖,年纪轻轻便已是灵宗强者,举世无双、绝无仅有,不仅如此,他还长得英姿飒爽、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楚小姐,你是京城贵女,你一定见过四皇子对不对?你能跟我说说他吗?”
齐禾晚这个样子和她之前表现地大相庭径,见楚溪沅盯着自己看,齐禾晚也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矜持地退后了几步:“楚小姐见笑了,我一时忘形……”
楚溪沅倒觉得她忘形的样子看着还舒服些。
想了想,楚溪沅道:“四皇子修为莫测是真的。”
“是吧是吧?”齐禾晚又激动起来,“哼,京城的人不知好歹,都说什么四皇子是天煞孤星,有这么强的天煞孤星吗?他要是天煞孤星,那霄云帝怎么还好好的?可见这并不是四皇子的过错!”
京城的人但凡提到萧长歌没有不忌惮的,大家也习惯了认为他是个不详的人,这还是楚溪沅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有人替他正名!
可齐禾晚却连萧长歌的面都没见过?
“你……”楚溪沅斟酌着用词,“很崇拜他?”
齐禾晚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表哥很崇拜他。”
“你表哥?”齐禾晚点了点头:“我表哥天性好强,他一直是我们枫火城同龄人中最强的,我爹常说我表哥也就差在了出身上,不能跟京城里的贵人们比资源,否则他的修为一定远胜现在!我表哥也这么认为,但所有人中,却有一人是他真心实意敬佩的。”
“就是四皇子?”
齐禾晚点点头,谈性大发,大有要把她从表哥那里听来的萧长歌的丰功伟绩好好和楚溪沅歌颂一番的意思,此时却见走在前方的舒学予和齐清妙突然停住了脚步,众人都看向舒学予,舒学予则看向楚溪沅:“前面好像有点不对!”
楚溪沅上前两步,地面的痕迹有些杂乱,似乎经过一番打斗的模样,但又不太像,因为周围的草木山石毫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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