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自有儿孙福。”
三大爷放下筷子,起身朝外面走去。
“老头子,你去哪啊,不吃了?”
“不了,出去溜溜弯,找人下下象棋。”
阎解成还是沉默不语。
“哥,你以后还是别和柱子哥置气了,万一你得罪了他,我就完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啊,没看到你哥正想事呢嘛。”
三大妈拍了拍二儿子阎解放的后背,老两口还是比较偏向老大阎解成。
“妈,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和柱子哥打好关系的。
柱子哥可说了,等我毕业以后,安排我进轧钢厂呢。”
在场的人都惊了。
三大妈急忙追问:“真的吗?会不会是骗你呢,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阎解放当场就急了,跳起来喊道:
“怎么会骗我呢,这都是柱子哥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再说了,刘光天都进轧钢厂了,还能有假啊。
当初柱子哥可是一起答应我们的。”
刘光天进了轧钢厂大院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也知道是何雨柱安排进去的。
“看来这是真的了,柱子应该不会在这事上骗人。
解放,好样的,妈真为你高兴。”
“嘿嘿,等今年毕业了,我就直接进厂了。”
剩下的两个小家伙都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二哥,可惜他们还得上学呢。
于莉偷偷拉了拉丈夫的胳膊。
阎解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酒,一杯接着一杯。
深夜。
“老头子,看来咱家能不能过的红火,还得靠柱子啊。”
三大妈想起而儿子的话,忍不住的高兴。
也不怪她这么高兴,是在这个时代,工作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还是轧钢厂的工作。
有些家庭六七口人,只有一个人工作,家里过的那叫凄惨。
吃了这顿没下顿,甚至是有的家里就几件完整的衣服,家里人轮流穿。
之前三大爷家也只有他一人工作,过的也特别苦。
转眼间时来运转,家里就有三个工作的人,第四个也马上有工作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呵呵,是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亲近柱子啊。
你以后还是要多帮帮杨雪,柱子知道了肯定会感谢咱的。
当然,也不要太明显了,自然一点就好。”
“嗯,我知道了。”
……………………
阎解成还是和之前一样,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
就连刚刚于莉邀请他切磋一番,都被他拒绝了,不是个男人。
“别想了,你爸说的……”
于莉没继续说下去,她觉得公公说的对,但阎解成是自己男人,该给他面子的。
“没事,我就是心里憋得慌,过一会儿就好了。”
父亲的话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
他一直自命不凡,起码他认为自己不比院里其他人差。
虽然何雨柱当官了,许大茂有钱。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一定可以后来居上。
可是,事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父亲,让他的美梦破碎了一大半。
他就是个普通工人,人家何雨柱能轻松安排自己媳妇的工作,自己只能勤勤恳恳上班。
他还是一个穷人,一个买菜还得花下个月工资的穷人,看人家许大茂,晚上加餐都是卤鸭。
他eo了,整个人都自闭了。
他那个时候想反驳自己的父亲,那是人家父母帮助的。
可是,一想到何雨柱,他又沉默了。
何雨柱以前过的怎么样,他们这些大院人都清楚。
何大清跑了,钱都没留下一分,就给兄妹二人留下两间屋子。
当时要不是何雨柱辍学跟人学艺,之后进了轧钢厂,两人估计都会饿死。
在那个时候,人人家里都不容易,除了一大爷和老太太,没人再给他们两人一点吃的。
全靠何雨柱,每天累死累活的才拉扯自己妹妹长大。
印象最深的一幕是有一年过年夜。
何雨水想吃饺子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何雨柱知道后半夜跑出去给大户人家做菜,最后抱着饭盒回来。
那是一盒皱巴巴,已经冷掉的饺子,是何雨柱给人家做了一晚上菜的报酬。
所以,人家没了父母,都能当领导,家里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内心的落差,让他完全没了兴趣。
于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丈夫,只能抱着他,给他温暖。
……………………
别人家发生什么事,何雨柱根本不想知道,他现在正在努力呢。
“小雪,你松手,让我看看。”
“嗯……不要,你不准看,把灯关了,不然我就不放开。”
虽然结婚有了段时间,但杨雪还是害羞,捂住何雨柱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何雨柱无语了,只好乖乖地关灯。
“小娘皮的,干不听你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