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会死守规则,随便几个符篆都能破掉的阵法,有什么可自鸣得意的,也就是这些年妖魔之人还没找到途径闯入,否则,以你们的防御,分分钟让人破了山头,取而代之!” 这话,也不无道理:“你所言并不差,我自会回门里与众长老商议,但是这也不是你无理取闹的理由!” 易篁像对一个孩子一样,再三重申:“不允许再破坏幻境,我希望你听进去了。” 她之于容音有救命之恩,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没想和她撕破脸。 赵芙双点头应:“放心,不敢有下一次的,毕竟,你可是随时都会休了我呢。” 易篁没有成过亲,自然不知如何对待自己的另一半,但终归夫妻一场,当该要比对外人多一分耐心。 所以,他迟疑一下还是多了句解释:“休了你不是我的本意,我要的是相安无事。” “哦。” 易篁定定看她两眼,嘴上应着,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是显而易见的不屑。 不知是不屑于他的说辞,还是不屑于他的威胁,亦或者不屑于蜉蝣山幻境脆弱不堪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