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这两只鸟天天待在自个院子里的树顶上,懒的很,都没见它们动过。
灰色鸟霸气的抬起小脑袋,傲气的很。
“不管是地上的蛇虫鼠蚁还是天上的飞禽全都是我们的小弟,你想要打听谁家的隐密保准妥妥的,”
一旁黑色的鸟紧跟着点头。
“没错,我们可是飞禽走兽的老大,以后你要去哪里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让小弟保护你。”
沐锦烯眼中写着不信,自从她能听懂两小只谈话后,她去其他地方也尝试了下,根本听不懂其他鸟类的鸟语。
“你们要是真有这么厉害,刚才怎么还差点把自己淹死。”
灰色的鸟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方才太过紧张一时忘记了。
两小只看出沐锦烯不信它们的话,对视一眼开始扯开嗓子叫,没有一点防备的沐锦烯差点失手把两小只给扔出去。
下一刻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垂眸一看,瞬间头皮发麻。
密密麻麻的蛇虫鼠蚁往他们的方向聚集,速度之快,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停在沐锦烯一步开外的地方。
眼神虔诚的望着她手上的两小只,而看向沐锦烯的眼神警惕冰冷阴沉蓄势待发。
两小只一副求表扬的模样看向沐锦烯,眼神好似在说,这下信了吧,我们是不是很厉害。
沐锦烯内心慌得一批,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那轻微抽动的眼皮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看出你们的实力了,先让这些小弟们退下吧!”
这两个老六,展现实力就展现实力,有必要把这么多蛇虫鼠蚁都招来,院子地上墙上密密麻麻全是,得亏她心脏够强大,换成那些娇弱的京中贵女,看到这一幕说不定当场晕过去。
两小只又高声嚎了两声。
密密麻麻的生物快速退离,要不是印象太过深刻,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有退却,都以为那是幻觉。
两小只悄咪咪的对视,用眼神交流。
{不愧是能听得懂我们说的人,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接受能力也超强。}
{那可不,能听懂我们说话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这边气氛和睦,整个沐府乱成一锅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圈一圈的蛇虫鼠蚁,吓得那些丫鬟小厮抱头鼠窜,尖叫声不断。
沐夫人和沐芷柔听到外面的动静,出门一看两眼一翻,母女俩齐齐往后倒去。
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吓个半死,哪里有心思管她们,母女俩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脑袋朝地,嘭的一声吓得婆子们一个激灵。
这才回过神来,顾不得害怕,赶忙把夫人和小姐扶进屋。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屋檐上都已经沾了不少晶莹剔透的冰柱子,一场大雪宣示着冬天来临。
沐锦烯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一片片急速下落的雪花,没一会院子里白茫茫一片,这么大的雪她还是第一次见,眼底有着兴奋,心中跃跃欲试想去院子里堆雪人的冲动。
开了一条门缝,寒风从门缝中钻了进来,冻的她一哆嗦,立马歇了出去想要堆雪人的心思。
等出太阳了再出去也不迟。
看向屋中角落里舒坦的两小只。
“一点红,雀尾交代你们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雀尾也就是灰色小鸟抓子小酒壶的动作一顿,闷闷道:
“还没有消息。”
这都让它有点不好意思,自从上次被撞破后,天气一冷沐锦烯怕两小只冻着,把它们的窝搬到了屋内,外面冰天雪地的,里面暖和的紧。
一点红咽下嘴里的红豆糕唧唧两声。
“我们已经让这边的小弟们通知边境的小弟,按照你画的图寻找,暂时还没有找到人,不过你别急,只要人在边疆,一定会找到的。”
一点红没有说的是,沐锦烯那张画像吧,太过抽象,找起来还真不容易。
沐锦烯恹恹的躺在软塌上,她也清楚自个的画画功底,说委婉点灵魂画手,说的难听点就是三岁小儿画的可能都比她的好。
叹了口气,沐锦辰一直从军后就没有回过家,在原身的记忆中还是很青涩的,几年没见记忆也渐渐变得模糊。
看来得找个和沐锦辰熟悉的人帮个忙。
一想到与沐锦辰熟悉的人,沐锦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墨梓墨大将军家的二公子,他与沐锦辰在军中的关系很好,可不是那墨梓抽了哪门子的风。
对她敌意很重,本来沐锦辰的抚恤金一大半都是给她的,谁知墨梓不知道对圣上说了什么,圣上传来口谕属于她的那份抚恤金归沐芷柔所有。
气的沐锦烯想要上门找人算账,却吃了个闭门羹。
她十分怀疑这人真的是沐锦辰的好兄弟吗?不然怎么连他不喜沐芷柔都不知道,如果沐锦辰真的死了,知道他用生命换来的抚恤金疼爱的妹妹一文钱都没有拿到,估计会从地府爬出来把墨梓给暴揍一顿。
雀尾像是看出沐锦烯脸上的烦恼,提议道:
“前两天听府上的下人议论,长公主邀请京中的贵女公子们去公主府上赏梅,你那个妹妹也在受邀之列,要不你脸皮厚一点让她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