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耀二话没说,接过司恬手中的药丸,直接放在嘴里。
然后端起一旁的水杯,仰头而尽。
冷冲看到对方那酷似英勇就义的动作,难得的笑出声。
“怎么,还怕司恬害了你不成?”
“滚犊子,我可是恬恬的忠实粉丝,谁怕了!”
话落,齐金耀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司恬和冷冲也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关注齐金耀的反应。
小家伙见三人都不说话,抗议了。
“呀呀呀呀……妈妈……”
“咿呀咿呀……妈妈”
见小家伙叫自己,司恬连忙抱起孩子。
“乖哦,宝贝,妈妈正在给伯伯看病呢!”
小孩子似乎也察觉到空气中的凝重,于是乖巧的窝在妈妈怀里,同妈妈一起看着对面的齐金耀。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忽然,他发现坐在对面的伯伯好像有点不一样。
于是,抬起手指指对面。
“呀呀呀……”
司恬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家伙,随后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去。
顿时发现齐金耀的那张脸,由刚刚的苍白变成了浅紫色!
司恬:!!!!
这是中毒加深了?
冷冲也发现了,忙站起身,从司恬怀里接过小家伙。
“这咋回事?”
司恬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难道是药效太强?
以毒攻毒的有点过,又中了另外一种毒?
要么说,司恬对中医的理解是有很高水平的。
至少她能意识到,药效的问题。
“没事,没事,你先别慌,你去看看,把把脉。”
好在冷冲经历过的大场面很多,他怕司恬没见过这种情况,毕竟,就算是医生,可年纪摆在那。
谁知,司恬没穿书前,早就经过老师的千锤百炼了。
此刻,她并没有慌,而是不敢肯定,甚至心存怀疑。
药效为什么会比古人制作出来的要强。
不应该啊!
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司恬一边思考,一边走到齐金耀身前。
先是淡定的给对方把脉,随后拿出银针。
在齐金耀的五根手指上,纷纷刺了个小洞,顷刻间,手指上的血快速流出。
从黑色,到黑红色,到红色。
经历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时间。
齐金耀的脸色终于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这……流了这么多血……”
冷冲看着躺在小碗里的血,忍不住看向齐金耀。
“你看上去脸色苍白,要死的模样,血倒是不少啊。”
“艹!能说人话不?”
刚刚在鬼门关溜达一圈,齐金耀此时浑身已经湿透了。
哪成想却听到冷冲揶揄自己,忍不住骂了句。
见其还能骂人。
冷冲冲着司恬笑笑,“行了,没事了,还能骂人,说明神志清醒。”
齐金耀:……现在都用骂人来判断神志清醒不清醒了?
怎么小丫头身边,竟是些奇葩呢?
“好了,你快扶着他进屋好好休息吧,顺便给他擦擦身子!用温水啊!”
司恬抱过小铭泽,拿起那碗血,往制药室走去。
全程,小家伙乖巧的吓人。
直到走进制药室,小铭泽的双眸‘噌’的变亮了。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随即便恢复正常。
跟一个正常孩童没什么两样。
“宝贝,你乖乖的爬这里玩啊!”
司恬将孩子放在一旁的小床里,然后拿过那碗血开始做实验。
小铭泽就那么乖乖的坐在小床上,眼睛不眨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
而这边,司恬拿出银针沾了下碗里的血,银针立刻变黑。
这毒性还挺强。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用解药来平衡碗里的血。
因为药效不对,所以以毒攻毒过了。
第一种毒倒是解了,但是却中了第二种厉害的毒。
所以,司恬的任务很重。
她需要找到临界点。
既能解毒,还不能中毒。
这个点很不好找。
一碗血都用完了,仍旧没有试验出来。
半夜,景承回来的时候,司恬仍旧在琢磨解药的问题。
“怎么还不睡?”
看到妻子眼底下的黑眼圈,景承心疼的要命。
直接抱起人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行了,解药的事,先放放,你必须要好好休息。”
最近这多半个月,媳妇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十分不健康。
司恬笑着勾住对方的脖颈。
“老公……我都好久没临幸你了是不是!”
景承:……
这是困迷糊了,又开始说胡话!
但,还是轻轻的点点头。
“对,好久了!今晚,夫人可有空临幸为夫啊?”
“嘿嘿,有空!”
司恬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