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谈完,也没必要继续留在那惹的人烦。
走到二楼,就见冷冲,景承和齐金耀站在走廊里。
“呵……刚才谈判的时候不见你们出现,现在事情谈完了,在这等我呢?
你们就不怕楼下那俩人把我生吞了?”
景承见小丫头发飙,忍不住笑出声。
反而是寡言的冷冲难得开了句玩笑。
“你去问问那俩人,是他们吞你,还是你吞他们!”
几人的说话声并不小,坐在楼下的满家兄妹自然听得到。
当听到冷冲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人脸上十分尴尬。
司恬不知道二人的反应。
可她知道,刚刚的情况十分险峻,她也捏了把汗。
万一那位老者没有妥协呢?
没有同意她的要求呢?
或者利用强权压迫她,威胁她呢?
在这个世界上,强权是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过了,以后基本没什么事了。”
这时,靠在角落里的齐金耀终于开口。
他今天之所以出现,也是怕小丫头对付不了。
当然他十分相信小丫头的能力。
一定能摆平这件事。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除了超然的能力,那些人是不会妥协的。
尤其在医学这方面。
夏国的医学对比世界,并不发达。
所以无论是哪个城市,哪个省份,都急需这方面的人才。
司恬的能力很出众,甚至能治疗别人不能治疗的病症。
这一点,对于那些人来说,格外的稀缺。
所以暂时妥协也没什么大碍。
“提前恭喜你了,司恬。我估计他们的人来了以后,你提的大部分要求,应该都会同意的。”
齐金耀觉得**不离十。
听到他这么说,司恬看看对方。
“怎么,要走了?”
“嗯,我总不能在这里躲着,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不过就是借着这件事,给自己短暂的放个假期,今天下午两点,我就离开。”
具体被大哥安排到哪里,齐金耀暂时还不清楚。
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好处理的问题,大哥从来不找他。
“一路顺风。”
其他的话,司恬说不出。
“好。”
齐金耀转过脸,看看景承,又看看冷冲,笑着离开。
这段时间,三人相处的还算和谐。
平日里没啥事,还能扯扯皮。
冷不丁要走了,真有点不适应。
“什么时候回来啊?”
忽然,冷冲小声的问了句。
下楼的齐金耀顿时站住脚步,他万万没想到,还会有人希望自己回来。
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温暖。
这么多年,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似乎很少人会在意他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留。
或许死活,很多人都不知道。
可在司恬家,不止一次被人关心。
“说不准,没准下周就回来呢,也没准一年半载,甚至更长。”
齐金耀挥挥手,根本都没想要送别一说。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司恬靠在景承怀里,抬头看看对方。
“老公,我怎么觉得齐金耀特别可怜呢。”
以前不觉得,甚至觉得齐老二有点碍眼。
相处时间久了,虽然对方有的时候仍旧挺气人的。
但快四十岁的人了,总是孤单单的,看着确实有点可怜。
“都是自己选择的生活,至于喜欢不喜欢,我们外人可不得知,好了,进屋吧。”
与满家兄妹的事解决以后,司恬觉得浑身轻松。
看书都特别的起劲儿。
一下午的时间,将师父给她的那本脉经看了三分之一。
脉经里的内容,艰涩难懂。
她只能看懂大概,细致的要每一句每一句的分析。
好在,有干爸给她的那几本古书在前,看起来倒也不那么费劲。
只不过,想将这本书研究透彻,没人指点,怕是真的不行。
因为里面有很多密语,别人看不懂的那种密语。
具体代表着什么,外人是不知道的。
只有被传承的那个人,得到传承后,方才能看懂。
所以尽管看了三分之一,可再从头翻看,每一句都有个不明白的知识点。
晚饭过后,司恬陪着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后,见铭泽要睡觉,赶紧将人哄睡。
这才拿着脉经这本书,来到师父门前。
木尘看见师姐,格外的开心。
“师姐,你来了!”
平时木玄很少出现,他的作息时间和师父木尘差不多。
不怎么出门,哪怕沐浴阳光,也都在阳台解决。
那天听到木玄说,他和师父都在阳台打坐,司恬可是愣神了半晌。
她家的阳台的确有点大,可坐在阳台打坐,不奇怪吗?
院子里空气清新不好吗?
“师姐,师父说,我们来此已经很打扰人了,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