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频繁的和不同女人搞在一起,一定会得各种男性疾病,医院里应该有他的病例记录。”
“如果没有的话,就要问问这位女士,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司恬接二连三的提出疑问,逼的林娟节节败退。
只能低着脑袋不说话。
初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真的断了香火,初兴丰一定会休了她的。
想到此,林娟刚想奋力一搏,“你……你别瞎胡说。”
“如果你还是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就劝他好好听话,乖乖医治。
什么病都有可能好,但也有可能更糟。”
两句话同时起,然林娟却听懂了司恬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还有救?”
“只要你们别乱来。”
话落,司恬坐在病床旁,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初源。
“想活还是不想活!”
直截了当的问,自然也想听到直截了当的回答。
初源本就是装疯,这会儿听到自己的病还有救,胆怯的抬起头看向司恬。
小小的回了声,“想活!”
“那就好好配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自己的金针。
‘唰’的散开。
一排排金针安静的躺在布袋里。
“看见没,如果你不老实配合我,万一我扎错了,你就不是只有不举那么简单了。”
听到司恬的恐吓,初源惊骇的看着金针,浑身开始颤抖。
“躺下!”
随着一声厉喝,初源利落的躺在病床上,双腿绷的笔直,配合的天衣无缝。
众人见此,忍不住抽抽嘴角。
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刚刚大吼大叫,歇斯底里,不仅骂人还咬人。
眼下,司恬见人躺下,这才示意对方将手伸平,开始诊脉。
脉象,沉细无力,脉搏搏动细弱。
偶尔脉象还会急促圆滑。
许久,众人见司恬不说话,有点着急。
可都不敢上前询问。
主要是初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不想他继续发疯。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司恬收回手指,看向众人。
尤其是躺在病床上的初源,也怯生生的盯着司恬。
“他的病很杂,的确如我所说的,由于乱吃药的缘故,出现了心脏早衰,肾脏早衰的病症。
想治好不容易,怕是要调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
转折一出,初家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哪怕调理好,他成为了一个健康的人,将来能不能有孩子,也得看他造化。”
纵yu过度的人,jing(那个字不让写)子存活率很低。
9年,做试guan婴儿,成功率低。
但是再过个十年八年,成功率就会提高很多。
那时候没准能有自己的孩子。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告诉初家人的。
初源冤枉她害人,她可是很记仇的。
眼下,听到司恬的话,初家人竟有点不相信。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依据?”
“你不过才十**岁的年纪,上这来装医生。”
“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就在这信口开河!”
初兴丰一句一句的,跟机关枪似得,噗噗往外乱喷。
甚至每句话的末尾还带点骂人的词汇。
司恬笑而不语,对于这种人,她前世看病的时候见多了,自然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搞的自己生气。
可其他人却不这么认为。
尤其是老陈。
司恬是他请来的,这是不是连带着也说他有问题?
“你怎么说话呢!”
忽然,老陈沉着脸低吼了句。
“她会不会看病,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否认的。
你们报警,我们调查,作为当事人的家属,除了提供有效证据外,最好闭嘴。”
此话一出,初兴丰不说话了。
而一直站在人后的初兴怀微眯着双眸看向陈副所长。
他比老陈年长几岁,以前没少与其打交道。
却从来没见他如此上心的维护一个嫌疑犯。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既然你诊断出我侄子的病很严重,那么你能治好吗?”
初兴怀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
眸光敏锐的盯着司恬。
司恬仰头看看初兴怀,脑海里立刻显出他要搞自家生意那件事。
随后淡然的笑笑。
“就算我能治,我也不会治的,他刚刚可是冤枉我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但他的病能不能好,跟我没关系。”
如此凉薄的话,让人听了生气。
初兴怀抿着唇角,觉得这女人跟景承一样可恨!
刚想恐吓几句,就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再然后,景承和冯大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病房门口。
站稳平定好心绪后,就见其慢慢的走进病房,眸光紧紧的盯着某个小女人。
视线跟射线似得,上下左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