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向夫人求情。”胡彪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脸,血液滴落在地面上。
简直不忍直视。
傅砚舟直接掏出电话,简单的说了一句,便挂断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周亦赶到卫生间,见状这场面,就突然明白了一切,怪不得傅总叫他带一把刀。
“傅总,夫人。”周亦恭敬的说。
傅砚舟拉起苏酥的手离开了,临走前向周亦丢下一句话:“那玩意割了。”
“是。”
胡彪捂住自己的裆部,眼底是惊恐的,嘴里不停的说:“傅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走廊里,傅砚舟抬手捂住苏酥的耳朵,不让她听见胡彪的惨叫声,他觉得晦气。
等叫声消失,才放下手,傅砚舟给周亦打了电话,薄唇吐出四个字:“叫救护车。”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
苏酥当然知道傅砚舟临走前交代周亦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