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中毒身亡。
傅礼风把醉马草装在袋子里,马匹一边赶路一边咀嚼,咬破了袋子。
醉马草在马匹胃里开始发酵,刺激了它,所以当时它才会发狂起来,拉都拉不住。
父母坠崖后,傅君言也曾怀疑过有人对马匹动了手脚。
无奈马匹挂在了悬崖的树干上,打捞不上来,只能作罢。
傅君言怒不可遏,一脚狠狠便踹向了傅礼风。
他气红了眼,一把将墙上挂着的利剑抄下来,就要砍向傅礼风……
“言儿!住手!”傅老夫人大喝制止。
傅君言狠狠住了手,猩红着眼死命盯着傅礼风。
他一脸的颓败。
那股气堵在心里二十年,现在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便像被抽丝剥茧一样,痛苦不堪。
“言儿!监茶使就在外面,你断不可动用私刑!”傅老夫人老泪纵横,满目心疼,厉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