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舟看向容瓷的目光透着凌厉,随即凛声道:“我迟早会找到你给雪儿下蛊的证据。”
“我要让你知道,不是你的,你用尽一切手段都不会是你的。”
说罢!宋廷舟就漠然转身离开了。
容瓷的眼眸闪动着阴沉的冷光,看着宋廷舟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一个月的时间倏忽而过,宋廷舟去了苗疆查找容瓷给清雪下蛊的证据,还未回来。
而在锦州等宋廷舟的楚夕月,早已经贴上了宋廷舟外室的标签。
他们二人无媒苟合的事情,已经传扬了出去。
楚夕月的父亲和母亲听闻了这个事情后,都觉得颜面无光,就连平日里出门前,都要简单遮掩一番才敢出去。
楚母苦口婆心道:“我和你爹已经给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郎君,你嫁过去后就好好过日子,莫要再与武林盟主的徒弟纠缠不清。”
楚夕月不满道:“娘,你们为何要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我和廷舟是自由恋爱,他之前就答应过我会娶我为妻,所以我才会把自己给他。”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吧?你们的思想也太落后了。”难怪是食古不化的古代人,真是无法沟通。
她穿到了古代,就没有过过一天顺心的日子。
听着楚夕月大逆不道之言,楚父和楚母气得浑身发抖,楚母没忍住,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怎么能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楚母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女子的清白之身比命还要重要,你怎可在未成亲之前就给了别的男子。”
“日后若是宋廷舟不愿意娶你,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虽然楚母听不懂楚夕月话里的“婚姻自由”,以及“自由恋爱”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听明白了她话里的其他意思。
楚母不明白为何她精心教养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
未成亲之前就将清白之身给了别的男子,她竟然觉得这是正常的。
楚夕月觉得楚母杞人忧天,便反驳道:“廷舟说过,他一定会娶我为妻的。”
“他是正人君子,一言九鼎,给出去的承诺就一定会实现。”
楚母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苦口相劝道:“男子床笫间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而且你轻易就给了他,他又怎么可能会珍惜爱重你?”
楚夕月固执地说道:“廷舟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会娶我的。”
楚母见劝不动楚夕月,在一旁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楚父紧紧扶住了太师椅的把手,额角青筋暴起,怒目而视道:“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你给我滚。”
“滚就滚,日后廷舟坐上了武林盟主之位,你们可别求着我回来。”
楚夕月坚信他们总有一日会后悔将她赶了出去,她也会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届时就是她疯狂打脸的时候了。
楚夕月收拾了包裹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楚母给坐在太师椅上的楚父顺气,劝道:“老爷,月儿肯定是一时糊涂,您别生她的气,过段时间就让她回来吧!”
“她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多有不便。”
楚父重重地叹息道:“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她失去了清白之身,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还妄想宋廷舟会娶她。”
“她也不想想,一个在成亲前就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的人,做出的承诺如何能相信?将来又如何能够成大事?”
楚母有意无意地说道:“月儿昔日最是温婉端庄,不知怎的,去岁生了一场风寒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楚父回忆起了自家女儿风寒前后的变化,神色愈来愈沉重。
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但是他不敢深想。
与此同时,在客栈安顿好后的楚夕月,守在了武林盟主府邸的附近。
待清雪一出府,她就迎了上去。
“云小姐,我有事想要跟你谈一谈,不知云小姐方不方便。”
此言一出,陪在清雪身边的容瓷就眸光阴冷地睨了一眼楚夕月,眼神尽是防备之色。
清雪按住了想要出言赶走楚夕月的容瓷。
“好,那就去梨花亭谈吧!那里幽静,不会有人打扰。”
清雪的声音娇柔空灵,犹如莺声燕语,黄莺出谷一般悦耳动听。
楚夕月光听清雪的声音,和她窈窕的身姿,以及她出尘脱俗的气质,就知道她是一个祸水级别的绝色美人。
楚夕月的容貌只能算得上中等之姿,但是她极其会打扮自己,所以六分的容貌,被她硬生生提高到了八分。
此时面对没有露出真容,就能压她一头的清雪,她被激起了胜负欲,想要知道她面纱之下的容颜是否比她更美。
虽然清雪被传为了武林第一美人,但是在楚夕月看来,那都是一些没有见识的古代人瞎传的。
清雪坐到了亭子里的石凳上,淡淡地说道:“你想要跟我谈什么?”
楚夕月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和廷舟已经私定了终身,但是他担心会伤害到你,就将我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