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气。
低下头时，他看见了面如死灰的成才。
“成才？”陈凡喊了一声，但成才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成才！”陈凡又喊了一声，但成才还是一动不动。
砰！
陈凡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石头飞起砸在了成才的腿上，成才这才缓缓抬起头，双目无光，呆滞地看着陈凡，随后他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凡哥，我.我没戏了！”
“那是我们的教官！”陈凡吼道。
“啊？”
“刚才把你干掉的那个，是我们去军区参加狙击手集训的教官！”
“他？他他他”成才忽然又一下激动了起来，嘴唇哆哆嗦嗦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能死在他的手上，你应该感到光荣！”陈凡说道，说完后他一下站了起来，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凡哥，我帮你观察！”成才终于回过了神，他也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死人了！”陈凡的声音传来。
“我是死人了？我？艹！”成才狠狠一拳砸在了地上，不过他很快端起狙击步枪用瞄准镜看了起来。
陈凡VS教官！
艹。
想想都让人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