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来不及？还能不能留队？”
陈凡一愣，奇怪地打量了牛志国一番，不解地问：“怎么转性了？”
“还能怎么？被许三多刺激到了呗！”牛志国装作不以为然地说：“连许三多都能做三百三十三个腹部绕杆，连许三多都能让七连的兵们不得不竖一个大拇指，我牛志国为什么不能？”
陈凡没点破牛志国的那点小心思，只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说道：“认真当兵，什么时候都不晚！”
“真的？”
陈凡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你？”
“像你帮许三多那样帮我！”
“我肯定不会像帮许三多那样帮你！”
“呃？”牛志国一愣，随后脸色一黯，苦笑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许三多那样的呆子，我帮你的做法跟帮许三多肯定不一样，你叫我像帮他一样帮你，我怎么帮！
而且许三多我能随便打随便骂，你狗-日的能吗？老子要是打你一顿，你还不得跟我拼命！”
“呃？”牛志国一怔，随后嘿嘿地笑了起来。
“连我们连长都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你狗-日的一米九的身高，天生就是当兵的料，放眼整个钢七连，谁有你这条件？要不是你狗-日的好吃懒做，你现在早就是钢七连的兵王了！”
嘿嘿嘿。牛志国很受用，不由咧嘴直笑，他一把搂住陈凡：“那我从现在开始努力做七连的新兵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