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诀带着新仆人“娄煦”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沈将军正“鬼鬼祟祟”的在门口踱步,似乎要给离家一个月的儿子惊喜,亲自出来迎接他。
“父亲?!”沈明诀见他,一时间喜上眉梢,将娄煦忘在脑后。
沈将军被儿子抱了个满怀,魁梧的身体有些僵硬。
想来想去,还是将手放到沈明诀的头顶,这样的小动作,不知道已经练习多少次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满眼慈爱的看着儿子,总觉得孩子离家这么久瘦了,“这么大了还撒娇,快松手,叫外人见了看笑话。”
沈明诀笑了笑,这才松了手,偷偷给了娄煦一个眼神叫他跟上。
“父亲怎么在门口等我,天这么冷,得了风寒怎么办?”
沈将军哈哈大笑,“诀儿这么不放心吗?我这身体还硬朗得很呢。”自从沈明远和沈将军置气以来,将军就越发觉得这个后来的儿子顺眼。父子关系也好了很多。
二人结伴回了屋,娄煦就自己偷偷溜进了沈明远那里。
“明远,明远?”娄煦呼唤。本想着推门而入的,可这房门竟然是从里面锁上了。
着实奇怪,从前沈明远从来不锁门的。
半晌,里面才传来响声,娄煦有些着急,生怕一会就来人发现他又来找沈明远,把这件事情捅到沈将军那里就麻烦了。
眼看着不远处的几个丫鬟即将过来,门可算是开了,娄煦瞪大了眼,被里面一只手拽了进去。
门外路过的几个丫鬟:“哎,你们有没有听到少将军那边,好像有动静啊。”这一群人里总有那么几个眼尖的。
“你可别去凑热闹,少将军最近的脾气可差了,昨天还打了个小厮呢,听说耳朵打裂了,直冒血!”其中有一个丫鬟说得邪乎,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这话一出,一群人都不敢动了。
丫鬟吓都要吓死了:“......应该是我听错了,我听错了,那边没动静。”她拽了拽身边的人:“咱们赶紧走吧。一会让少将军知道我们在这里说话,吵着他,又要大发脾气了。”
这几人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屋内。
沈明远看清来的是谁后,大喜:“怎么是你?”
娄煦有些吃醋:“怎么了哥哥,你还以为是谁啊?这么久不见,也不说几句好听的。”他话虽如此,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能见到沈明远比什么都强。
沈明远心都要化了:“阿煦,我,好想你,你这段时间在学堂可还好?”边说还边亲了亲娄煦的嘴角,被后者压在墙上亲了个够。
“不好,见不到你,一点都不好。”
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忙着告饶:“阿煦,你慢些......”
“啧,”娄煦脱沈明远的衣服比脱自己的还要顺手,“远远,我可是两个月没见你了,急也是正常的吧?一会你就不叫我慢了.....”
少将军久违的红了脸,白净的胳膊抱住了娄煦的脖颈,小声道:“去床上。”
等二人磕磕绊绊的到了床上,却都不约而同的不再动了。
只是紧紧的抱在一起,便心满意足。
“阿煦,再委屈你一段时间,等我搞定父亲,我们就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沈明远语气坚定,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父亲改观,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娄煦心里清楚,他们能不能继续下去,全靠着沈将军一句话,当初搞在一起的时候太冲动,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沈明远刻在心里,再也离不开。
单单是这两个月,就让他度日如年,无比焦虑。
“你为何锁着门?”娄煦问。
沈明远有些脸红,“前些日子,你叫沈明诀寄回来的书信,突然间就不见了,我怕有人来我屋里偷拿东西......可能是父亲发现了,这才会让你能见我。”
娄煦点点头,有些心酸道:“远远,我真的......”
“我忍不了了。”再也不想分开了。
沈明远心中酸涩,却再也做不了什么,只好逗弄他:“忍不了就做,想怎么做都行,都依阿煦的。”
娄煦狠狠咬了那张蛊惑人心的唇一口,他又何尝不知道沈明远这是在故意打岔,偏偏他还很吃这一套。
“那阿煦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娄煦眼含热泪,又珍重万分的亲吻了沈明远的额头。
“我明早就要走了,我只能和你待这一个晚上,我.....”
沈明远踢了他一脚:“那还啰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