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贵妃的指责,徐乐染小脸上满是淡定,道:“七黄凶既然跟沃打了这样的赌,输了就该老老实实地遵守约定。”
“他既然不遵守约定,自然是由沃来让他遵守了。”
“再说,这个赌约,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又不是沃让他赌的。”
“沃就是让他将十两黄金提为五十两而已,其他的条款,包括次狗屎,都是他自己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应该算数。”
“结果,他输了,却跟沃耍赖。”
“这种不遵守约定的人,沃就惩罚他了,又怎么了?”
“何况,沃还是按着约定惩罚的。”
“而且,这个惩罚,比约定之中的,还轻了呢。”
“约定之中,七黄凶是要在众人面前次狗屎的。”
“可事实上,沃并没有让他在众人面前次狗屎。”
“如此,他不但不谢沃,还状告沃,真是恶人先状告!”
“哼,这样的人,以后,沃再也不跟他玩了。”
“不过,那五十两黄金,还是得赔给沃的。”
“父黄,女儿说的,都是真的,还望父黄给女儿做主!”
皇上点了点头,看向贵妃,道:“贵妃,赌约是你儿子提出来的,又不是染染提出来的,既然立了字据,输了,就应该遵守约定。”
“染染做的,是有点过分,但,要说错,那也是老七的错!”
“老七要是遵守约定,染染又怎么会这么对他,是吧?”
“凡事,有因必有果,所以,你也不要再为他喊冤了。”
“他可一点也不冤!”
“纯属活该,咎由自取!”
“你还是回去,好好准备那五十两黄金,赔给染染吧!”
“此事,就这么了了,没什么好争的!”
说着,摆了摆手,让贵妃回去。
贵妃满眼委屈,看着皇上,道:“陛下,即使竖儿有错,但,在书院打赌,这本来就不合规!书院是什么地方?岂是可以打赌的地方?如此,此事,不能只算竖儿的错!小公主也有错!也该遭受惩罚!”
“此外,既然在书院打赌不合规,这个赌约,自然也是不能作数的,还望陛下明鉴!”
皇上深吸了口气,道:“确实,书院的确不是可以打赌的地方,但,染染才两岁多,又懂得些什么?还不是老七知错犯错,明知书院不能打赌,却还要违规跟染染打赌!”
“根本就是贪图那五十两黄金,有意忽悠染染!”
“只是,没想到,自己本以为可以白捡这五十两黄金,竟然赌输了!然后,就耍起了赖!”
“贵妃,诱导孩童在不该打赌的地方打赌,你说,这是谁的错?”
徐乐染附和道:“就是!沃本来不想跟他赌的,可是,他却一直抓着让沃跟他赌。再说,也没人跟沃说过,不能打赌呀!”
皇上严肃着神色,看着贵妃,道:“听到了没,从头到尾,都是老七在诱导染染打赌。你说,老七有何冤屈?”
贵妃撇了撇嘴,一肚子的委屈,道:“是,是竖儿的错,但,既然打赌违规,那,这个赌约,自然不能作数!”
“所以,回去后,臣妾好好教训一下竖儿就行。”
“至于赌约中的赔偿,臣妾觉得,就不必了吧?”
拯救不了儿子,她也得努力拯救那五十两黄金!
能不给就不给!
皇上道:“这可不成,虽说打赌不符书院的规矩,但,自己签下的字据,却不遵守,这种行为,比违背书院规矩更恶劣!”
“既然赌了,输了,不仅要遵守字据上的约定,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考虑到老七已经吃了狗屎,算是遭受了惩罚,那,这个额外的惩罚,朕就不罚了,但,这个五十两黄金,还是要给的!”
“贵妃,你就不要给老七开脱了!”
“你再给他开脱,朕只能实施那个额外的惩罚、好好惩戒惩戒这臭小子了!让他知道,书院这种神圣之地,是不能赌的!”
“到时,你可不要跟朕哭闹!”
贵妃:……
她抹着眼泪,满脸委屈,嘀咕道:“陛下这是偏心,小公主明明也有错,陛下却视而不见……”
心中好恨!
皇上哼了一声:“你倒说说,朕如何视而不见?染染才两岁多,不懂事不是正常的吗?她不懂事,你家徐瑾竖难道也不懂事?都多大的人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朕惩罚染染?”
贵妃道:“臣妾不敢。”
语气之中,满是幽怨。
“行了,此事到此结束!”皇上不想再跟她纠缠,满脸不耐,“你回去吧,让徐瑾竖那臭小子好好反省反省。”
“此外,别忘了那五十两黄金,朕命你们十天之内按约定赔给染染!”
“要是过期不给,那就加倍赔偿,并且强制执行!”
说完,让内侍将贵妃轰了出去。
贵妃被赶出了御书房。
气得直跺脚!
咬了咬牙!
恨恨地离开了。
“父黄英明!”御书房里,徐乐染拍着皇上的马屁,“他们想要恶人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