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染:【嗷嗷嗷嗷嗷!】
捶桌子捶桌子!
或许,她天生气力大,拳头看着小,但,力道可不小,将桌面的茶盏都震得弹了起来!
【渣爹到底跟百里夜说了啥?】
【为什么要偷偷地说?】
【啊啊啊啊啊!】
【好想知道啊!】
心中痒痒的。
皇上一把将她抱住,不让她捶:“再捶,手可就要痛了,染染乖。”
说着,手在她的脑袋瓜上薅了薅。
徐乐染:哼哼哼!
**
又过几日。
尤玉泉被捆绑着送到了尤府门口。
苗劲鹏亲自押送。
身后,还跟着一堆护卫。
“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尤家大公子吗?”
“怎么被打成这样,还被捆绑起来?”
“咦,绑着他的人,不就是苗府的苗大公子吗?”
“哎哟,这演的是哪出戏啊?”
“两家不是亲家吗?”
“怎会如此?”
“看来,有好戏看了。”
不少行人瞧见,纷纷驻足围观,窃窃私语。
国师听闻尤玉泉被苗劲鹏五花大绑的押送回来,心中诧异,赶紧出来。
秦夫人本来是在跟国师聊着府内的事,听闻了此事,也跟着一块出来。
“劲鹏,这是怎么回事?”见得儿子被绑,秦夫人大惊失色。
国师站在一旁,盯着苗劲鹏:“苗劲鹏,你这是什么意思?”
苗劲鹏冷酷着神色,哼了哼,大声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妹婿与薇儿小时候的乳娘有染,好巧不巧,被我抓了个正着!国师大人,秦夫人,你们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秦夫人:!!!
“什么?”吃瓜群众听闻,皆是一惊,有被雷到了,“尤大公子,竟、竟与妻子小时候的乳娘有染……真的假的?”
“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这乳娘究竟长得有多漂亮啊,竟能让尤大公子如此垂涎?”
“既然是尤大奶奶的乳娘,这年岁……肯定不小了吧?”
“尤大奶奶现在二十多,乳娘少说三四十了!”
“没想到尤大公子竟好这口?”
“是啊,如果是真的,那真的是让人想不到!”
“啧啧啧……”
听着旁人的纷纷议论,国师、秦夫人的脸色都黑到了极点。
“这……怎么可能!”秦夫人一脸不信,“劲鹏,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苗劲鹏笔挺地站着,微仰着头,身上涌动着一种凌厉的气势,“我抓奸现场,怎么可能会有误会?”
此刻,尤玉泉被布团堵着嘴,只能“唔唔唔”的叫着,说不出话来。
看那神色,很是焦急,显然是想要给自己辩解几句。
“你、你让玉泉说话,我要听玉泉怎么说!”秦夫人想让苗劲鹏将尤玉泉嘴里堵着的布团揭了。
“哼,让他开口,他也肯定会为自己的行为狡辩,有什么好听的?要听,等回府了,你们再慢慢地听他讲吧!我可没那个耐心!”苗劲鹏阴沉着脸,一副不讲情面的神情,“他做这样的事,对得起薇儿吗?”
“我是真受不了这样的气,所以,直接将他绑来了!”
“也别怪我不顾我们两家的关系,要怪,就怪尤玉泉太过分,做出了对不起薇儿的事!”
“而且,这种事,是绝不可原谅的!”
“要说,尤玉泉在外面拈花惹草,我都懒得管!”
“然,他偷女人,竟偷到了我们苗府,偷到了薇儿乳娘的头上!”
“大家来评评理,尤大公子的这种行为,是不是过于荒谬、过于离谱?叫人没法容忍?”
“反正,作为薇儿的大哥,我是没办法容忍的!”
众人听闻,纷纷道:“这何止荒谬与离谱?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乳娘,那也是娘!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枉顾纲常、有违人伦啊!”
“没错!我们觉得苗大公子做的没错,这种人,就该好好惩罚!”
“是啊,太过分了!要是偷一般女人还好,竟偷到自己妻子的乳娘头上,太不要脸了!”
“真没想到,尤大公子竟是这样的人!”
“尤大奶奶也太可怜了,只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就是!”
吃瓜群众听着苗劲鹏说的,毫无悬念地纷纷站在了苗劲鹏这边,为他说话。
也有人提出质疑:“有没有可能,苗大公子说的,并不是真的?”
当即有人反驳:“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就苗家与尤家的关系,要不是这个事情实在太过恶劣,苗大公子又怎么会如此不顾两家的脸面,于广庭大众之下揭穿自己妹婿的行为?”
“是啊,也没听说,苗大公子与尤大公子交恶啊!据说,二人关系,一直来都挺好的!”
“能发生这样的事,肯定是尤大公子做得太过分了,触及了苗大公子的底线,所以,苗大公子忍无可忍,就这么做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