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相较臣妾,后宫的其他姐妹更需要陛下,要不,陛下到其他姐妹那里去吧?”萧婉儿再次用手阻拦皇上往她床上爬。
皇上故作一声叹息,望着萧婉儿,道:“既然爱妃不愿与朕同睡,那朕也就不勉强了。”
又跟萧婉儿聊了片刻,才起身离去。
一从瑶清宫出来,他脸色便暗沉了下来!
“徐松铭啊徐松铭,你这皇上当的,可真是太憋屈了!”
他真恨自己这些年被国师、被贵妃欺骗,以至于现在有抓奸的机会却都不敢真的抓奸!
就他现在的实力,抓奸或许会一时爽,但,引发的后果极有可能是他承受不住的!
现在跟国师撕破脸,等同于将全家的性命、还有徐家江山送到国师的刀下!
“妈的!”
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这个词,也是他从染染那里学来的。
抬头,望了眼夜空里闪烁的星点,皇上长叹一声,朝梦云宫去了。
**
确定皇上真的走了,萧婉儿才松了口气。
不过,苦恼又来了:
她要怎么与……
尤玉泉分……
……
开?
尤玉泉也没心思去骂皇上,
而是在尝试着各种办法与萧婉儿分……
……
开。
这样的事,他们都是第一次遇到,急得不行。
“玉泉哥哥,怎么办?”
萧婉儿愁死了。
要是一直分……
……
不开,
那以后,
她还怎么见人?
而且,要是让国师知道了……后果不敢想象!
“一定会有办法的!”
尤玉泉安抚着萧婉儿,咬了咬牙,接着尝试。
终于,各种尝试了半个时辰后,尤玉泉成功地与萧婉儿分……
……
开了。
一阵搞鼓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脸色,更是苍白得跟白纸一样。
“玉泉哥哥,你没事吧?”
看着尤玉泉弯着身在那里蜷缩、神色痛苦,萧婉儿眼里都是担忧。
喘了口气,尤玉泉赶紧将衣服穿好,一边道:“婉儿,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
然后,捂着裤裆,急急忙忙地离开。
等他回到尤府,已经是三更半夜了。
苗雨薇居然还没睡。
似乎在等着他。
“你去哪里了?”
见他这个时候才回来,身上还隐隐带有别的女子的气息,苗雨薇微微蹙眉。
这种气息,她以前其实也隐隐闻到过,但没今晚这么明显。
而且,她很确定,这个气息,不属于府内任何妾室的。
尤玉泉现在心情不爽,而且那个物件还有疼痛之感,很是难受,根本没心思搭理苗雨薇的问话,换了身衣服后就又匆匆离开了。
苗雨薇:???
尤玉泉去找了府上的大夫,让帮忙查看。
大夫看了之后,眉头皱起。
尤玉泉急忙问:“如何?”
大夫叹道:“老夫尽力。”
尤玉泉:“什么意思?”
大夫:“大公子想听实话?”
尤玉泉想骂人:“不听实话,难道听假话?”
大夫踌躇了一下,凝重着面色:“大公子的命根子,有坏死的风险,而且,风险极大,老夫也不敢肯定一定能治。”
闻言,尤玉泉面色剧变:“你、你说什么?”
一把将大夫揪起来:“你说,不一定能治?”
大夫战战兢兢:“大公子,是、是你让我说实话的。”
尤玉泉揪着他,瞪着眼:“能治!必须能治!你要是敢治不好,哼,信不信,我让你脑袋搬家?”
大夫被他揪得有点窒息:“老夫会尽力……”
尤玉泉一把将他扔地上,心中涌动着滔天的怒意,不是对大夫的,而是对皇上的!
这天杀的徐松铭!
都是你害的!
你它娘的真该死!
老子的命根子要是废了,老子定然也要剁了你的命根子!
并将你的命根子剁碎剁碎剁碎,然后拿去喂狗!
他在心中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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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能不能给儿臣……十两黄金?”徐瑾澜紧张地问。
“你要十两黄金做什么?”祁皇后眯起眼睛,审视着儿子。
【对哦,明天要出成绩了,二哥估计觉得自己可能会输,所以,得提前准备给七皇子的赌注了。】
徐瑾澜挠了挠头:“母后,儿臣要是说了,你会给儿臣十两黄金吗?”
祁皇后道:“那也要看你的理由是什么。”
“呃,理由……”徐瑾澜一边挠头一边寻思,然后道,“可以不说吗?”
祁皇后冷着脸:“可以。”
徐瑾澜眼睛不由闪了闪:“那,这十两黄金……”
祁皇后:“没有。”
徐瑾澜眼里的光芒顿时消失。
理由,他给不出啊!
总不能说这钱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