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要把船开回国内,那就不再犹豫!
他把山本拖到橡皮艇上,“走,回大船!”
把船开回国内后,他也不想马上再回香江了,不折腾了,过两年再来,他有身份证有橡皮船,过来很容易的。等到把船和古董处理好了,他就准备直接回京城了。
可惜了这次香江之行,虎头蛇尾,浪费了六百港币的房费,那天他一下子交了三天的房费,自己的防水裤子和臭解放鞋还在酒店的脏衣筐里呢。自己也没来得及大肆购物,粤菜食材也没去买,龙曼丽还没来得及出场,龙霸天也只出场了几秒。
本来他还想追踪那天打劫他的那俩小混混,说不定能跟踪到黑帮老窝,一举血洗黑帮,自己也成为黑帮大佬或者亿万富翁呢。
上了大船,对着山本,他又表演了一次大变橡皮艇。眼睁睁地看到橡皮艇不见了,山本抖如筛糠,已经尿在裤子里了。
何雨柱掏出一枝枪,顶着山本,“开船!向前开,在屯门那儿拐弯,拐到深圳湾!”
船在深圳湾靠岸停下了,上岸第一剑,先斩日子人,把山本收进空间了。
进了船舱,他把收进空间的大箱子和麻袋都放了出来。大箱子里用丝绒布包裹的都是珍贵易碎的瓷器玉器,当然还有两箱子金条。
麻袋里都是用稻草垫着的不怕摔的铜器等。
那两大箱子金条都交出去的话他实在是肉疼啊!谁懂他啊!不行,他还是没忍住,从每个箱子里拿了五根金条,这样他就有十根金条。
如果这样的话,这次香江行也不算太差,收了一条橡皮艇,得了十根金条,买了表和衣服,住了半岛酒店,尽管只有一宿。最重要的是有了香江身份!
至于收获了一艘轮船和几大箱子的宝物给祖国,那只是顺带着的事,不算他的收获,毕竟不是进他的腰包。
亮子看着他一会儿痛心疾首,一会儿又我心甚慰的表情,摇摇头,主人莫不是个傻子?
亮子说:“主人,你看看舱外岸上!”
他从舱口探出头,“啊!”
岸上站了一排七八个警察,也可能是边防兵,他分不清这些区别,但是都持着枪,严阵以待。
他回到舱里,补了补妆,把眉毛画地再浓重些,点上黑痣,戴上金表,拿着香港身份证,两手举起,钻出舱外!
“解放军同志!”
他用戴金表的手晃了晃身份证,
“我是爱国同胞,我要向祖国捐赠这艘船,船舱里还有一些古董黄金,都一并捐赠给祖国!”
解放军同志打了个敬礼,
“同胞同志,我们马上汇报上级领导,请您耐心等一会!”
他们刚才如临大敌,不知道这是不是偷渡船,偷渡没见过用这么大这么好的船的,而且是明晃晃的大白天,所以他们也很疑惑。
半个小时后,两辆小汽车嘎的一声停在岸上,从车上下来几位领导模样的人。他们来到水边,当中一位瘦瘦的领导大声对他:“同胞,让您久等了!我们几位是宝安的领导,听说您的大义,我代表宝安代表祖国向您表示感谢!我姓陶,是宝安县书记,请问同胞贵姓,应该怎么称呼您?”
哎呀,让不让石宇柱登场?他犹豫了一会儿,也来不及想了,就没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万一那帮日子人有同伙,以后一直追杀石宇柱怎么办?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他抱了抱手,“陶书记,我的名字不便透露,这艘船以及船上宝物的来历我已经写了下来,放在船舱里。”
岸上陶书记邀请他上岸,“同胞,您能上岸来和我们交谈,或者我们上船去,让我们当面和您表示感谢吗?”
“陶书记,我就不上去了,你们派人来接收这条船吧!不要跟踪我,衷心祝愿祖国以后强大繁荣昌盛!”
说完,他把橡皮艇从船舱里拖出来,放到水里,划船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何雨柱顺着深圳湾走了。
深圳这边边防军不敢让陶书记和领导们贸然上船,开玩笑,现在斗争这么严重,万一是敌特或者阶级内部敌人呢。
“领导们,我们先上去检查检查!”
刚进船舱,他们就发现了何雨柱留下的一张纸。
纸上详细描述了他如何无意中发现了敌人要把从国内搜刮的宝物经香江运出国外,他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跟踪他们,后来发现这艘船,又是如何和船上的几个敌人做殊死捕斗,经历了千辛万险把船开到深圳湾。署名是香江爱国同胞。
深圳那边忙着处理船和船上物资了。那艘轮船在维多利亚港被很多大船对比显的是一艘小轮船,可是对宝安来说也是一艘难得的轮船,船身有二十来米长呢。
何雨柱这边出了深圳湾在拐弯处上岸,收起橡皮艇,拿出自行车,骑车向北向广州方向骑行。
空间里还有四个人,就扔到山上施肥吧。
还没出宝安地界呢,他碰上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墟市,摩肩接踵的人们都在趁墟。南方叫趁墟,北方叫赶集,都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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