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去大领导家的时候,大领导抱歉地对何雨柱说:“小何,老季给我打电话,那个小陶陶丽娟,说她年龄还小,要专心工作,不想考虑找对象的事情。”
何雨柱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心上了,“知道了,大领导!”
大领导过意不去,“以后我让你老姐姐给你留意着。”
“行,那就让我老姐姐给我看着,正好也给我把把关。”
冰雪消融,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了。京城的春天,有时候漫天都是黄沙,雨水一直没有来,黄沙从北方的沙漠刮过来,吹的行人一脸沙尘。
没有黄沙的时候就风和日丽。京城的春天有他自己的可爱之处。
有农人推着车,带着一个大笸箩,站在宽敞的胡同口。他也不吆喝,但胡同里的大娘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笸箩掀开,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你挤我我挤你的叽叽喳喳在动,生机盎然。
四合院里不知道哪位大妈吆喝了一声,“有卖小鸡仔的了,有要买的去买了啊!”
几个大妈都从家里出来了,二大妈知道怎么区分公母,大家都拜托她给挑。每个小鸡仔四分钱,每一家都挑三四个。
这其实和何雨柱以前对这个时代的了解不一样。他一直以为不能随便出来买卖,但这些农人到城里卖小鸡仔却是没有人管的。他记起来在滨海的时候,农村赶大集也是可以随意卖农产品的。
同一个时代,对不同的人,感受大不相同。对金玉胡同的人来说,这一年就如同地狱。对四合院和他的家乡羊毛岛的老百姓来说,生活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变化。
何雨柱也挑了十个小鸡仔,带到食堂里。
“刘岚,你过来!”
刘岚过来,看到何雨柱放在盛菜的筐里十个小鸡仔。
“刘岚,给它们剁点白菜叶,拌点儿棒子面,等到秋天我们就吃鸡怎么样!”
刘岚稀罕地看着那几个小鸡仔,“我们厨房那么多老菜叶,肯定能喂大!”
春暖花开了,何雨柱在策划一件事,他到书店买了一个指南针还有全国地图和天津地图。
上一次去羊毛岛,李怀德给了他两张介绍信,第二张介绍信是空白的,还没用。他给填写上了时间和天津的名字。
他吃了两次大力丸,第二次对耐力也有提高,他想检测一下他现在的速度和耐力到底如何。
三月二十五是个星期六,下午下班后他就在家准备,烧了满满两暖瓶还有一烧水壶的水,空间里有很多现成的吃的。把手电筒缝在帽子的上面,就像矿工下矿戴的那种带灯的帽子。
六点半他吃了晚饭,两个馒头,两个狮子头,一碗白菜豆腐粉条。
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他推出自行车,跨上去。
第一站,亦庄。他一边骑,心里一边默念,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沿着朝阳路,到化工路,再往前就到亦庄火车站了。
路上有稀稀疏疏的路灯,所以他没有打开手电,也没有用全力。
他看了看表,八点了,用了一个小时。身体已经出汗,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一茶缸水。按照地图,估计从南锣鼓巷到亦庄火车站大约有二十来公里,他一个小时大约的速度是每小时二十公里,这个速度太慢,因为在市里,要躲避行人和过往车辆,骑不了太快。
从亦庄开始他戴上帽子,打开手电,减了外面的外套,看好指南针,确定好方向,上到京津公路就开始加速了。
下一站,就直接到天津了。
京津公路上车很少,但是路况太差,坑坑洼洼的。六十年代的公路有这样的路况也不惊奇,毕竟国家刚建设,基建狂魔也是四五十年以后的事了。
不过他的新自行车不错,经得起折腾,没有车响铃铛响。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速度明显比在城里快多了。
他估摸着已经超过廊坊了。他的手电筒只能照到前面很近的一点地方,不过偶尔呼啸而过的大卡车的前灯能让他看清公路两侧的村庄。
突然他的自行车好像撞到了什么,他一下子歪倒了。天哪,自行车千万别扎钉子,别爆胎,要是爆胎的话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啊!
亮子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了,“主人,系统出品的自行车,防扎胎防爆胎,适应各种恶劣路面。”
那他放心了。他也看到了,路上放着一块大石头。这谁这么缺德啊?他搬起石头,举过头顶,就给扔到公路旁边了。
公路一边的沟里传来几声惊呼声,还有嗷的一声。
有五个大汉爬上公路,他们面目凶狠,有拿刀的,有拿棍子的。其中一个人狰狞地说:“是你扔石头?把我兄弟给打伤了。你打伤了我兄弟一条腿,你也留下一条腿吧。”
反派死于话多,怎么那么爱说废话呢?
他伸手借着黑暗从背后拿出一根大铁棍,一个箭步上前,把大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打得这些大汉连连后退。
这个年代,跑长途的司机挣的都是血汗钱,路上偷货偷油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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