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杜鹏丈人这一个了。
没啥悬念,别人上去也立不住,除了那位,谁又能压的住下面的骄兵悍将?
我特么是个傻缺,才推老杜上去呢!
推上去,老杜不得跟你干娘顶上啊?
万一老杜被你干娘顶下去了,我特么不死翘翘了?
特么这就是一塌,就塌两座靠山了。
孙子,告诉王瑜那娘们,老实在家做个娘们就好。
特么惹了我,我还是肖龙小叔呢,小心我让肖龙抽她……”
王前进的这种揣测,可不是什么好苗头,杜丁王谢的定位,就是打辅助的。
万一,其他三家有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想硬推老杜上去,那就是灾厄的开端了。
跟王前进说的一样,杜老爹的脑瓜子还不够硬,资历也不够深。
等脑瓜子够硬,资历也够深的时候,岁数又不成了。
不管这茬是王瑜的臆测也好,还是王谢两家的野望也罢,都是要坚决切掉的。
“我就说那娘们想多了。
我说老李,咱哥俩打个商量,你让肖龙支棱起来,抽那娘们一顿成不成?
这娘们,最近这几年,可没少拖累我挨揍。
每次老王抽我个嘴巴的事儿,让她添油加醋的一说,就特么是一顿皮带炒肉。
我特么好歹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他们爷俩也太不拿我当盘菜了……”
听着王二愣子的野望,李胜利摇了摇头,让肖龙抽王瑜一顿倒是简单。
自己说说话,可以硬逼着肖家老大去做事。
但让肖龙支棱起来,他可没这本事。
那厮也就军中莽汉一个,论功夫是顶尖高手,论心术,半大孩子一般,跟王瑜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特么省省吧!
我要是让肖龙抽了那娘们,只怕你家老王打你的时候,就得换枪托了。
这茬你想仔细,真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没说的。
姐夫你怎么说的,我怎么来。
至于老王事后怎么收拾你,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尽多给你治一下伤势……”
风雨,对郎舅俩而言,差不多就是在这种聊天打屁之中度过的。
至于说别人经历了什么,那是别人的事儿,郎舅俩过的算是不错。
正因为不错,所以王前进也格外小心,听了小舅子的劝诫之后,果断放弃了让二姐夫肖龙,抽打二姐王瑜一顿的想法。
按照小舅子李胜利,阴阳他丈母娘付大姐的说辞就是:‘女人多半不可理喻’。
真做了这事,王瑜那娘们,怕是敢撺掇家里老王改皮带为马鞭。
“那算逑!
我这就过去了,刚刚说的事,你确定想好了?
我干娘那边,可是真想给领导下绊子的……”
王前进嘴里的下绊子,对李胜利而言是无所谓的,领导那边在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也无所谓。
对李胜利而言,领导病情的关隘,其实还是在领导身上。
不遵医嘱,中医要想建功,真的是太难了。
李胜利这边联系了二吴,也让王前进走了他干娘的路子。
风雨之中,到底还是王前进干娘这边好使,不等着二吴兄弟回信儿,领导办公室的车已经停在了胜利诊所门前。
来接李胜利去办公室那边看诊的也不是别人,脸色黑如锅底的杜老爹,见面之后,对自家贤婿就是一通数落。
“你这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就敢擅自行事?
领导那边很不高兴!”
翁婿两人的私房话,也就这么两句了,错身之后,杜老爹这边也不再言语。
李胜利这个贤婿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因为跟着伏尔加金鹿来的,还有另外两辆吉普车。
杜老爹上了伏尔加金鹿,李胜利则是被几个小年轻,引着上了吉普车。
看着吉普车后边跟着的中吉普,坐在车上的李胜利,这才内心稍安。
自家姐夫王前进还是知进退的,知道这个时候要紧紧跟着。
不然,李胜利还真不太敢坐王前进干娘那边派来的车,这玩意儿坐上去,弄不好就回不来了。
因为杜老爹等人来的突然,李胜利也就有时间,将身上的零碎卸在诊所。
装扮、行头就没时间换了,一身老对襟的李胜利到了办公室这边,很是有些格格不入。
两辆吉普车上的人,进不来这边,一路带着李胜利进来的杜老爹,将他安排到一个空房间之后,也脚步急促的离开了。
在屋里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领导才在杜老爹跟一个中年医生的陪同下,进了屋子。
“小李同志,杜鹃的丈夫,咱们俩好久不见了。
只是这次见面,我有些不太高兴。
你们影响到我的工作了……”
听着有些严肃的开场白,李胜利也没说什么治病的事。
而是从夹袄兜里拿出了老顾等人联名的倡议书。
“领导伯伯,这是我跟儿童医院的吴博士,以及研究脊灰的顾博士、吴教授发起的一份倡议书。
如今下面的赤脚医生手里,急需治病的药物,这个问题对我们这些医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