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处的义诊小铺,都是有几位名老中医坐镇的,这处义诊小铺,除了刘浮山之外,还有一徐一张两位名医坐镇。
现在时间稍早,各家还没上班,就只让刘浮山一个在外面坐诊,另外的两人,在里屋闲坐。
这也就是义诊小铺的好处了,对于名老中医六十朝上的岁数而言,别说坐诊了,闲坐一天都是负担。
义诊点人来人往的杂乱,不要坐诊,这一天耗费的精力就不少,有了固定铺面的义诊小铺,名老中医就可以找地方歇一下了,这样做,也是变相的提高工作效率。
“老刘,你这不错,过了荣辱一关,就堪称医家了……”
屋里的徐老岁数稍大,张老的岁数七十左右,但双眼依旧澄澈,不用听两人说了什么,听刘浮山的语气跟屋里的情势,就能大概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哎呀!
怎么瞧个病也这么麻烦,你们成不成啊?”
李胜利这边想要拿着胖老太太的病说事,本主这边见屋里人多了,脸上多少有些不耐,也就发起了牢骚。
“对不住了,刚刚辨症不对,我的一位同仁给我指出来了,我再给你把把手?”
接待病家,刘浮山也是经验老道,认错之后,也不多言,坐下就再次抓起了胖老太太的脉门。
“唉,忒麻烦,我不看了,我都这岁数了,看不清就看不清了。”
见张徐二人开始招呼在附近忙碌的学生,老太太的脸色微变,有些不耐烦的起身,就不想看病了。
“老太太,您这是消渴病导致的青光眼,去药房抓玉泉丸跟玉女煎都是可以的。
义诊小铺这边的人,对街面上不熟,您最好待一会儿,让刘老给您做个增减加味,这样药效能更好一些。”
对屋里人而言,这里是医术的竞技场,李胜利刚刚的较技手段,换了一般人都要起纷争的。
如今的街面上也是竞技场,李胜利从胖老太太的望诊跟态度,也能判断出一些端倪。
这位的出身怕是有问题的,至于说特务之类,就不会了,这位就没吃过什么苦,高门大户的矜持,言语之间也能看的出来。
心宽体胖这话,对于面前这位老太太也是应景,真是特务,不会这么富态的。
在李胜利看来,医武结合的中医师,更适合做特工,许多手段在中医面前是无所遁形的,而且中医杀人也很简单,比如面前这位有消渴症的老太太,送她自然一些的走,估计半月时间也就够了。
“多谢先生提点,身无长物,这只镯子就当做诊金了。”
老太太起身之后,从手上褪下了一只白玉镯子,放下之后就想转身离去。
“老太太,若是村里有亲属,倒是可以去投,细软之类还是要带上的。
这镯子么,现在不怎么值钱,传给家里的后辈吧,去同仁堂订上一批玉泉丸,成药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去探亲了。”
将老太太的镯子递回去之后,李胜利也是心血来潮的提醒了她一把,至于原因,就是这老太太看着面善,再有就是临走放下玉镯这茬。
这样的人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先生,我家无亲可投,可否指点一番?”
李胜利这边心血来潮,老太太这边也是福至心灵,一问之后,李胜利就给她点了马店集这个去处,然后才回到义诊小铺。
“这……”
望着踮着小脚匆匆离去的胖老太太,没了病例的刘浮山有些为难。
刚想着大义一把,为后辈铺一下前路,没想到这后辈还不接茬。
“无妨,消渴症的脉象医书里有记载,咱们白口说一下,也不是不成。
此病,多数后天疾病,但也有先天胎中所带,医治的时候,还是要有分别的。
老刘,让人给老王打个电话,这病对他而言算是个新领域。”
望着远去的老太太,李胜利也没让刘浮山的心思白费,接下来这段日子,也得让老王忙起来的,不然专注于义诊小铺,他这边的人手就不好撤离了。
接替了刘浮山坐诊的位置,李胜利也想看看义诊小铺需要面对的病患。
经过前几天的义诊之后,各居委会地面上真正需要治疗的病患,可能已经不多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义诊小铺就该转身成为中医的义务医疗点了。
让名医名家长时间的义诊,本就不是个路子,现在无非是为了壮大声势,跟王前进的干娘扯上关系而已。
虎头蛇尾是义诊小铺注定的结局,接下来上赤脚医生才是正菜。
乡下需要赤脚医生,城里也一样需要的,健康观念或是健康概念的普及,对于中医大传承而言,也是隐形的铺垫。
如果在四九城能推动,那其他城市、乡村也一样可行性极高。
从城市到乡村,一旦有病看中医的想法深入人心了,以后想要打压中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与市场不符,也是中医的一大弊病,但究竟需不需走市场化的路子,李胜利还得斟酌一下,说的再深入一点,就是要跟杜老爹,或是其他人博弈一下。
不走市场的路子,只是李胜利比较理想化的想法而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