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衣领子给抚平,
“陆应淮,你不可能如愿的,我与小臭虫相处多年,她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那她来汴京怎么不告诉你?”
裴霖被这话一噎,就跟鱼骨头卡住喉咙一样,只不过他谨记勿要灭自个儿威风,就又支棱起来,
“她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担心她,她可是说过的,她对我有意思,她钟情于我,她日后是要嫁与我为妻。”
陆应淮嘴角的笑意往回收了收,心里头的那股怒火重新燃了起来,他明知云苓是不可能说这话的,但经裴霖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忍不住会害怕,会妒忌。
陆应淮稳了稳思绪,而后言道:
“这话若是真的便罢,若不是真的,那你就是坏了苓娘的名声儿,你是要、”
“我自然会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