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别管那些人说的乱七八糟的话,要输舞到面前了,咱就收拾他。”
林雩和爷爷一道出会场的时候,老爷子问:“小雩,你最近没受委屈吧。”
“没有爷爷。”
林雩有些意外,随后就听老爷子道:“我都听到有人拐弯抹角的说你坏话了,他还以为我没听出来了呢,太小看老头子我了。”
老爷子精神矍铄,睁大了眼睛说话,仿佛要把那个说自己孙儿坏话的人逮到面前来骂一顿。
“爷爷,您放心吧,没人能给我委屈受,过几天应该就能解决了。”
闻言,老爷子意识到了什么。
“你刚刚看见了?”
林雩点点头。
“嗯,他帮您捡到了玉坠子,就顺着和您说了几句话。”
爷孙俩就这么随性的聊着,上车,回家,并没有把刚刚的插曲放在心上。
要是人家只是单纯帮他捡了坠子,出于感谢,之后可能还会在各方面予以一些汇报,但某人万不该提起了不能招惹的人。
而翌日林雩到公司之后,叫人收拾了一番,几个人便又出大厦了。
而看到坐在自己眼前的的人,邹玉书藏于眼镜下的双眼泛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