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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刚打开东屋门,她似乎看到院墙上有一道黑影,安月条件反射的肌肉一紧。
正当安月想要仔细一看究竟时,那道人影‘呼’的一下,就消失在黑夜里。
安月揉了揉眼,想来是光线太暗,自己眼花了,遂也没作多想。
姐弟俩将稻秸秆搬回灶房里,在枯叶上铺上一层稻秸秆后,安月将以前娘亲补丁无数次的破旧被子抱出来放在灶台下。
她对顾明川道:“我们家只有一张床,今晚你且先对付一晚吧!等明日天明,用过早膳后,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我…?睡这里?”顾明川一脸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铺,反问道。
“怎得?还不乐意呐?”
“若是不乐意,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走,我们家的条件就是如此。”
顾明川看了看屋门外,一片乌漆嘛黑,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只好老老实实接受安月给他安排的‘床’。
如今虽已是春季,虽不如寒冬腊月那般寒冷,但到了深夜里依然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