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袁金龙对着门口问道。
“睡了。”李泽脱下外套,坐在位置上,面前已经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
哈特付了钱,即使嚷着要打烊睡觉的老板娘,看到桌上多出的一叠万元大钞,也折服在了所谓的钞能力下。
“要不我们回去?”
“都来了怎么回去?”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呗。”袁金龙吸溜了口最后的面汤。
“回去告诉她们,我们不小心把你的车撞凹的一个地儿?那是拉法!法拉利拉法!”哈特皱眉,“等等,好像你家挺有钱的。”
“你也挺有钱的,把那么多大的威震天放在宿舍里。”
“那是信仰。”
“信仰是你含泪炒股买基金赚了个几千万美元的理由?”
“我炒股偷你家米了?我去夜店泡十个八个辣妹你都没理由指责我,我只是你的师兄,我爱做什么做什么。”
“有。”
“什么?”
“你不带我!”
哈特被袁金龙的逻辑呛得无言以对:“行行行,别嘴贫了,三人举手投票,回去或者不回去,回去的举手!”
袁金龙沉默寡言地举起手右手。
“不回去的举手!”
这次轮到哈特趾高气昂。
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打平的局面一时陷入尴尬境地。
他们想过李泽会投回去,因为摘楪希的身体却是遭不住,也想过李泽会投不会去,因为这本来就是摘楪希所期望的事儿,结果某个人就在那默默地吃着面条,连眼皮都没抬起看他们一眼。
非常没有人情世故。
哈特带起手套,经得老板娘同意绕进厨房,端出用小火熬煮的白米粥。小美女看不到,总要让人知道他们有多体贴。
“我从来不喝粥,即使做手术我都是直接跑去吃清汤火锅。”李泽扭头看了看哈特,差点儿举起碗向人致意。
你嘚瑟个锤子哦你!
哈特咬牙切齿地掏出烟,递了两根过去:“接下来,去哪?”
“原计划,东京。”李泽摸了摸兜里的演唱会门票,那是夏弥尔亲手交给他的有栖美绪演唱会门票,看自己孩子成功上台表演的样子,作为‘母亲’,一定很高兴。
“现在是2:1,师弟想着让风音家主回去,而我们俩想着继续走完全程。”哈特划拉了几口粥,老板娘还贴心地加了些肉沫和香葱,“大爱胜过了圣母,我们手里的400万足够支持我们从东京走到北海道,还能天天住总统套房。”
李泽指了指不远处袁金龙,他花钱借了老板娘的电脑,进入谷歌搜索着东京的旅游攻略。
“妈/的,你们*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另一句,什么佛什么的......”
“人前念佛,背后磨刀?”
“好像不是这个,算了。”哈特愤愤地把勺子戳进粥里,“现在就是3:0,全票通过,但问题有很多,我们有很多钱,纸钱......”
“你说纸钱让人有点儿瘆得慌。”
“行,日元。”哈特说,“我们有很多日元,即使毫无节制,每天十几万十几万的花,也足够度过一个周,同时我们还有两台跑车,卖了了也值很多钱,所以我们不用为钱而担心你,但问题我们没有足够的情报和武器,我猜,现在日本有一堆的混血种在寻找风音家主,有本家、有学院、有其他家族及组织密党,他们的目的应该只有一个,找到风音家主,掌握或者杀死。”
“那就是敌人。”袁金龙滑动着鼠标,“日本不是禁枪国家,但枪这东西比美国难拿。”
“自制炸弹呢?我记得你化学工程拿了满分,斯坦·李教授在课上专门教了硝化甘油的制作方式。”
“买这些东西需要身份证明。”
“有钱能使鬼推磨。”哈特说,“花钱雇人去买这些东西,当然,要很多人,单独一个人购买会存在风险。”
“枪呢?我们手里只有三把手枪。”袁金龙问。
“日本人讲不讲武士道精神?”哈特皱了皱眉,“我们没枪,拿刀上去他们会不会和我们拼刺刀?”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特别,这可不是江户时代。”
“那你说怎么办?”
“枪我来准备。”李泽向老板娘询问能不能抽烟。
老板娘点头。她听出来他们说的是汉语,但她没有专业学过,仅仅是自己侄子在房间练习时听过。她很奇怪这三个人,表情凝重地像是准备去抢银行一样。
“但问题,他们是混血种,是我们的同胞。”李泽说。
“可别,同胞也会干出烧杀抢掠的事。”哈特哼哼,“你知道为什么方斯汀学院在混血种中如此出名吗?因为全球大大小小的混血种战争,首上战场的都是方斯汀学院的人,包括校董会,也就是那些本家家族的人,其他人不是称病就是有事,除非有利可图。这次十胜战争为什么来那么多人?那是因为日本不能没有,他们在日本投入的钱可不少,一旦日本失守,他们的钱就拿不回来。”
李泽沉默良久:“所以他们的行动,与本家和学院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