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话相当有歧义。男生接近女生需要过程,总不能上去说声我喜欢你,别人还没同意就拖拉抱拽地将别人带回家丢到床上然后关灯吧。相反女生更容易接近女生才对,不知道闺蜜情吗?你见过有男人在大街上手拉手吗?没有,但你能见到大街上女人手拉手,不管是上学的还是逛街的,女生之间的情谊比男女间的情谊更容易发展。”哈特手舞足蹈。
“可她没有任何朋友。”
“女的也没有?”
“没有。”高尔挑起嘴角,“那是座珠穆朗玛峰,你们需要靠体温融化她身上的雪。”
“我觉得你还不如给我把枪,让我抵着她脑袋逼迫她和我结婚。”哈特无奈喝水。
李泽凝视着艾玛投影出的人像。
成像的缘故,此刻光从她背后照来。那张素淡的脸,李泽这才意识到冰山美人是种什么形象。高冷但优雅端庄,在日本被称为高岭之花,但这个前提下,全身毛发都是白色的,就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从哪座雪山里走出来只雪人。可她会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冷,只是那种笑很惨淡、很牵强,如同害怕与无奈杂糅在一起的情绪。
怎么说呢?
当别人把自己当成怪物的时候,谁都会露出那种笑容,即便自己只是个因伤残疾的残疾人,在正常人投来的或可怜或嫌弃的目光中,心里总会恐惧,也会无奈。
“她很可怜。”李泽说。
“看过她履历人也这么说。”高尔笑笑。
“谁都不愿意被当作怪物。”袁金龙审视着那张脸。
“我们可没看过她的履历,她履历上写了什么?”哈特问。
“三千年的少女!可悲的天才!理想的妻子!只可远观的白樱!”勒布说。
“成分配比有点儿不合啊。”哈特端起望远镜,“我们的姑娘都是理想的妻子和惹火的曲段。”
“她是日本风音家的家主,家产大概在一兆亿日元。”高尔说。
哈特看了眼张大嘴巴的李泽和袁金龙:“以为很多?一兆亿日元也就相当于80亿美元左右,而且这还是家产,包括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以及家族或家庭所有。日本所谓的家有两种,一种是家族,一种是党派,整个家族或者整个党派的家产在一兆亿日元,说起来真不算多。”哈特接着说,“就好比婚后财产有5000万,但离婚了要分一半给对方,你就只有2500万,假设风音家有1000人,均摊下来也就每人大概750万美元。”
“我很讨厌平均这个词。”李泽说。
“同感。”袁金龙笑笑。
“她只是一个家主。”唐昊对两人的心声很淡然,“英国王室大概有300亿美元的总财富,不过这些财富不属于任何一个王室成员,包括英国女王。啊,虽然她已经离世了,但她的名字似乎总是刻在每个人的脑子里,因为她是英国王室的象征。更多的被当做吉祥物、门面,懂吧,风音摘楪希的地位大概就是这个,家主的权利是被架空的,她比英国女王还要惨,她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好了,这些事情之后会给你们艾玛搜索到的全部文件,现在跟你们说说危险,你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高尔慢悠悠地扩大眼前的天使投影。
“你有心理准备吗?”哈特扭头问李泽。
“没有。你有吗?”李泽反问。
“没有,我只是个文官!”哈特转了转眼睛,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觉得JK不错,我想申请去高中,大学没有二次元JK美少女。”袁金龙露出本性。
“我觉得选择他们三个是错的。”勒布嘟囔。
“好色才是男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唐昊使劲捅了捅勒布的手肘。
“你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高尔踹了一脚,“你他/妈的就是老混蛋!这所学校有你这种教育者真是悲哀,当年我就不应该让你和你养的那条狗金这所学校。”
“你讨厌我归讨厌我,别把狗牵扯进来,再说,我的下半身帮学校搞定了多少校董?拉了多少赞助?你都不舍得花点钱让我去买个保险或者保养保养。”唐昊露出‘这可是男人才会聊的话题’的笑容。
高尔沉默良久:“行了,你也听听,不然你也不好受。”
“行!”唐昊耸耸肩,“勒布,记得帮我向装备部要点儿东西,比如B2轰炸机。”
“那你还是死在日本吧。”勒布说。
高尔将投影翻面,巨大的翅膀穿过众人的身体,目的只是让背部与翅膀的接合处反馈得更加清晰。
那是伤口,如果是与生俱来,不应该存在伤口,而且还是新的,说明这双翅膀刚长出来不久,或者是被硬生生插进去。
“你们知道圣婴是什么吗?”高尔问。
“神圣的婴儿。”唐昊不假思索。
“我让你说理解,没让你拆分。”
“你要说什么?难道你要我说圣婴在西班牙语里其实是厄尔尼诺?扯吧,你要说的东西会牵连到气象学?”唐昊投过鄙视的眼神,“还是你要让我说圣婴耶稣?一个没和男人接触过的修女生下孩子?”
高尔咬牙切齿:“我从日本带来的东西,试验后被叫作什么